童谷知道此时不该说这些,可他如今灵力耗尽无法出手,命境威胁让所有人都心神难安。他觉得该说些什么来缓和一下气氛,于是便说了这句与当下的状况不怎么相干的话。
“既然是效仿他人,自然要装的像些。”
“原来如此,是挚启手中的那把黑剑。不过他剑上的命纹,你是如何伪造出来的?”
童谷指着玄渊剑上龚阳留下的命纹,若不是此时大敌当前,他甚至还想凑上去观摩一番。
直到现在除了相貌,挚启的伪装已经全部失效,可童谷却一直没有想过眼前之人便是鄂州城那个以一挡千的年轻人。
“江湖小手段,若是今日能活下来,我可以教给诸位。”
挚启知道黄鸟的再次出现让众人几近绝望,这山中或许的确有与它实力相近且不睦的灵兽,但他们能否等到对方的那一刻就不得而知了。
生死掌控在他人手中的感觉让挚启回想起过往,可此时他却不得不说些俏皮话来鼓舞士气。
对面的黄鸟覆羽上的伤口已经看不出痕迹,只不过玄渊剑的奇异以及挚启诡异的灵力让它心有顾忌。
它虽然因为失去幼鸟愤怒难当,但存活了几百年的经验告诉它,不能忽视任何不起眼的威胁。
它停顿了片刻之后,见着挚启等人竟然在眼前闲聊了起来,顷刻间便被怒火占据了心智。黄鸟扑扇两下升到半空,发出一声高亢的鸟鸣声后俯冲而至,直奔之前伤了它的挚启。
挚启表面在与童谷交谈,实际所有注意力都在蓄势待发的黄鸟身上。它始动之时他就握紧手中剑并摒退童谷等人,待黄鸟御风而来时,他身上一直流转不息的血脉之力立马爆发。
“唳!”
面对挚启的狡诈,雌鸟怒火大盛,速度更快了几分。可常年搏杀在生死之间的它并没有因为愤怒便彻底失去理智,眼见着对手的目光不时在受伤的翅膀上游走,它在即将交手之际突然将两侧的翅膀合拢,以最坚硬的鸟喙直面玄渊剑。
“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