榜单上新老修士交替,各自占据了近半的位置。引得众人感叹天才辈出的同时,也侧面印证了大世将至。
不过也有人认为对此并不认同,他们提到了新晋为玄杳嵊宗主的韩染,若不是前些年突破了命境,便可压过一众年轻修士。
还有人认为雾隐山过于偏袒年轻人,如今各大门派宗主之下的峰主、院主,甚至长老,哪个不是修炼了百年以上的老牌势境,岂会被一众修行不过二十余载的少男少女踩在脚下?
其中最让他们诟病的便是排在榜单末尾的挚启,一个无门无派,手段狠辣的修士,最重要的他已经是一个死人,竟然还能位列修行界六十六名势境高手之中,这是那些各派长老们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的。
一时间雾隐山利用榜单捧杀各派年轻天才的消息甚嚣尘上。尤其是身为圣地的雾隐山自身,除去已经名声在外的两位雾隐行者,继承了木脉圣物的宁樱,竟然再没有第四人位列榜中。
而昔日登顶人秀榜前四,天赋还在宁樱之上的其他四脉传承者,居然也没有一人出现在地势榜上。
碍于两位雾隐行者才收归山中的恐怖实力,这些人不敢直接问责雾隐山,而是学着当初争夺人秀榜的样子,派出门下年轻长老挑战那些新上榜的年轻人。
虽然他们派出的人大多修行时间都长于这些年轻天才,不免落下以大欺小的名声,但若能以此试探一番其他宗门的深浅,倒也是值得一试的手段。
平静近四年的南朝修行界,在地势榜重现道碑之后,又开始涌现出汩汩暗流。就在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地势榜时,没有多少人注意到,一个名为叶七的厝叶园弟子已经爬上了人秀榜的榜单。
此时站在潼川荒原中部的玄胤和玄澈手中也握着一分人秀榜单。玄胤看着榜单上的名字,先是仔细查找了一番,随后轻哼一声扔到了一旁。而玄澈则默默的将这六十六个名字记下,心中有着自己的盘算。
“三丫头别忙活了,这上面除了几个老家伙,没多少人是你的对手。”
“胤爷爷怕不是在宽慰我,这几年在南朝风头无两的雾隐行者都只排在前十的末尾,更不用说前面的几位了,我可打不过命境的大修士。”
“哼!雾隐行者单论个人实力并不强,击败焚天宫那个老家伙不过是仗着雾隐山独有的合击之术罢了。若将你也排入其中,至少也是前五!”
“前五?玄杳嵊的榆婧?前十之中似乎只有她之前鲜为人所知,若不是人秀榜同样位列前五,再加上接任韩染成为了榆院院主,恐怕都入不了家中的关注名单。”
“能让最怕死的韩戎老头不惜折损寿命两次为她施展夺生窥命术,又岂能是个简单人物。好了,这些都以后的事,现在我们该担心的是曲障山和那十几个不速之客。”
来自蜀地之外的十多位高手在进入潼川之时,就感受到了彼此及玄胤的存在。如今他们同处荒原的不同方向,但都面朝着同一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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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明白所有人都是怀揣着同样的目的而来,如今依旧能平静的慢慢接近曲障山,是因为都不想做第一个出手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