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他走到最深的那面墙时,却发现墙上的水芙蓉只刻了半截根茎,他又转向另一边的墙面,墙上的刻饰依旧不完整。他耳朵贴在上面,敲了敲这堵破坏了印记的石墙。
“咚咚!”清脆的声音在屋中响起。
“有发现?”安素与挚启相处日久,知道他不会轻易出手。
“这墙后面好像是空的。”
众人闻言也附耳于墙,轻敲了几声之后肯定了挚启的说法。楼晟更是仗着自己土修的出身,肯定了这堵墙是后人以术法强搭在这座偏厅的构造中的。
见到其他人都默认的这种说法,他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双手抵在墙上,手上一阵棕黄色的光华闪烁。
“轰隆隆!”
在他手中的光华没入墙面不久,众人便察觉到一阵轻微的震动。随着震动的越来越强,他们发现身前的墙面开始抖动了起来。然后在一声轰响之后,墙面应声碎裂倒塌,一股浓烈的腐臭味道扑面而来。
“好臭!”
“这是什么味道。”
众人掩面捂鼻纷纷退让,而挚启肩头的小灰却兴奋得跳到他头上,对着这股混在烟尘中的气息猛吸着。待到烟尘落定、气味散去之后,它才满足的舔了舔嘴,落到挚启腰间睡了过去。而此时墙后的景象也呈现在八人眼前。
“居然是具白骨?”
一具白骨靠在墙角里,身上的衣衫残破,只能依稀的看出原本的棕黄色。骨架上留下了许多伤痕,想来生前经历过一场恶斗。身边的有一条剑状的灰痕,大概是养兵化为尘土后留下的。
几人围着白骨仔细观察了许久,并没有在它身上发现什么。几位女子还在犹豫着是否要移动这具尸骨,楼晟两人已经上前将白骨抬起,正在他们准备将它移到一边时,一块令牌从白骨破烂的衣袍间滑落。
楼晟眼疾手快就要将它收入囊中,突然一道灰影在他身前闪过,到手的令牌就这样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