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随行的下人立马围了过来,挚启只是静静的看着马背上的男子,并不为数倍于他的敌人所动。
“你是此间主人?”
“主人也好,客人也罢。这里都不是你这样的贱民能踏足的地方!”
“看看也不行?”
“里面的任何摆件都足以让一个普通的家族倾家荡产,若是你进去损坏了什么,这条命都不够赔的!”
两人的争吵让许多路人驻足,也引起了“浣风”交易行的人注意,一个管事模样的中年男子闻声走了出来。
“原来是俞二公子,怎么不进去?”
“杨管事,遇到个鬼鬼祟祟之人在门口窥探,想将他赶走来着。”
“这种事何需俞公子费心。来人!将他驱走!”
两人几句话的工夫,围在挚启身边的人又多了好几个。他本想直接进入店中换些灵草了事,谁知生出了这么多波澜。想起自己的药炉和来安庆府的目的,他实在不愿再生枝节,在对方动手之前挥了挥手中的木牌。
“慢着!”
杨管事是个玲珑之人,他本就对挚启的奇怪打扮有些怀疑,如今见着他手中熟悉的木牌,立马开口叫停。
他接过木牌在手中翻看了片刻,正面的山崖图案与背后的刻字确是出自宗内,旁人无法仿制。
他挥退了围在挚启身前的门人,一旁的俞二公子见状也将下人遣散,下马走到杨管事身边。
“杨管事,令牌是真的?”
“是真的。”
“会不会是此人偷盗所得?”
“以我们‘浣风崖’的名声,相信没有人敢冒险持偷盗的令牌自投罗网,而且还要面对魏家的责难。”
杨管事将令牌翻转过来,一个硕大的“魏”自呈现在俞二公子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