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斯的出现,委实让挚启吃了一惊。在如今宗门与皇权水火不容的形势下,能将兽神大阵的主阵之人派出临安,足见赵臾的气魄要比修行界想象的高出许多。
楼中简陋,还有些逼仄。不过看到桌上摆着的酒壶时,挚启立马笑了起来。
“咝……啊!”挚启一杯饮尽,长舒了一口气。“余掌柜这省身酒,我可是想了好几年了。”
“本是你执意离去,怎么好像是我吝啬一般。在临安的时候,我可没缺挚司使的酒。”
“对对对,要是余掌柜要和我算账,便是将我卖了也付不起酒钱。”
挚启与余斯相互打趣着哈哈大笑,夏峪坐在主位上慢酌。陆恒和小灰则一杯接一杯的往嘴中猛灌,不时还用余光瞥向对方,竟是拿着别人的美酒较起了劲。
两人都没有多问小灰的身份,任由她与陆恒胡闹。挚启将酒杯放下,直入正题。
“余掌柜需要几枚令牌才有把握?”
“金环令去向不明,我至少还需要这块水莲令。”余斯也没有瞒着其他人的意思。
“陛下也对无忧殿的宝藏感兴趣?”
“我猜不透陛下的想法。可就算没有兴趣,也绝不会拱手然给对手。”
“这次是什么规矩?”
“不清楚。”余斯摇了摇头。“不过雾隐山打着调停的旗号,绝不想在无忧城看到一场混战,想必是两方高手过招。”
“双方实力如何?”
“余掌柜不便出手。”作为御灵司当今的主事者,夏峪更清楚这些事。“算上你,我们有两位大修士。”
“你和我?”
挚启不可思议的看向自己的师叔,见到他慢慢点头,顿时觉得自己不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