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陡然脱离接触,两边的力气都突然落了空,对方3人跌做一团。
同时害得韩晓康,也跟着摔倒在地。
而在后面扯腿的周三娃,更是一个后滚翻,差点没咕噜噜滚下粪坑里去!
第一轮比拼,在韩晓康和周三娃合力之下。
许大马棒总算被抢回来了,从而成功避免了他被对方拉过去、三个人合伙轮他的悲催后果...
“好险!”
跌坐在自家区域内的许大马棒,抹抹额头上的汗,惊魂未定的大声说道,“亏得大家伙儿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
高调唱完。
许大马棒装作要从地上爬起来,趁着扭身那一刻,将脑袋凑进韩晓康的耳边低声问:“小子,你狗曰的刚才在阴我?”
韩晓康摇摇头,“没!谁要是阴了你,谁打一辈子光棍...连女人的手都摸不到那种。”
“呵呵...你当老子是哈儿?”
许大马棒一边慢慢从地上往起爬,嘴里的语气越来越阴冷:“想当年,老子也是猪圈里的扫帚——没少干脏活!这仇,老子算是跟你结下了...老子再警告你一次,离我家许嫣远点!”
“知道了,他外公。”
韩晓康拍拍手站起身来,“接下来你,是不是准备让我站到最前面去,和对方过招?”
“噗——”
没完了是吧?
许大马棒气的不轻:谁他妈是你孩子的外公?
只听他牙齿咬的咯吱作响,“你...知...道...就好!”
最后面的周三娃一咕噜爬起来,赶紧上前替许大马棒拍身上的灰尘,“叔,还是你厉害!面对如此危急的形势,叔都能化险为夷...刚才我坐地蹬腿那一招,还成吧?”
许大马棒推开周三娃,默不作声的走到方块一个角上,开始凝神戒备。
在他的心目中,如果说韩晓康,不是做自个儿女婿的好人选的话。
那眼前这个浑身跳蚤、干活爱偷奸耍滑,年纪轻轻又爱酗酒的周三娃,那更是废品中的极品了...
三人重新组队,站成一个“品”字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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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呵,换人了?”
站在对面方块里的2生产队长,他刚才被韩晓康踢了一脚,如今已经缓过劲来的他,此时也站在了“尖刀”位置,“韩晓康?呵呵,毛都没长齐,你能有多大力气?去去去,退回去吧,换你们家那个爱敲黑棍的棒客来!”
棒客,在巴蜀语境里,并不是“棒槌”的意思。
棒槌只是形容脑子少跟弦、说话做事不经过大脑、拎不清轻重的那种二愣子。
棒客则是相当于“动不动就爱耍横、时时蛮不讲理,油盐不进,棒天棒地、怼天怼地怼空气”的意思。
许大马棒,向来就不是一个能受气的人!
听到2生产队长这么一挑衅,这家伙的火气“噌”的一下子就上来了,“王摆摆!你格老子把嘴巴放干净点!”
“当年被我消灭的那个坏份子,他身上揣着情报,所以我这属于立功,区上、大队里,对此是有定论的。”
许大马棒当年曾经一棍子敲翻过一个陌生人,他因此而立过一个小功。
但却引发了生产队附近,那些知道以前许大马棒究竟是个什么货色的乡亲们强烈质疑:这家伙,该不会是趁着乱。
晚上提着根棒子、跑到路边的草丛中去蹲着,准备做无本买卖吧?
所以当年一黑棍子敲下去的事情,对于许大马棒来说,已经是一件他不太愿意再提及的过往。
听到大家伙在说这个事了,韩晓康赶紧竖起耳朵仔细聆听。
只可惜,这个话题就这么戛然而止,韩晓康再也听不到更为深入的一些东西了
这是因为2生产队队长,听到许大马棒这么一说,似乎也不太好和对方因为这件事情,而继续争论下去了。
只因为当年许大马棒干的事情,区公所和大队里,都已经判定他是立功表现。
如果还在这件事情上,与许大马棒纠缠不休,那就有质疑区公所、和大队的决定的嫌疑了。
这顶帽子虽然说不太大,但也绝不是生产队的普通社员,能够戴得起的。
2生产队长撸起袖子,“许大马棒!来,老子今天就要挑战你。”
许大马棒大怒!
“来就来,当老子怕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