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萧墨凌听着她类似承诺的话语,也被同化了般扯出一个微笑,将她拥进了怀里,有些犹豫的问道:“柳颜曾说过,你爱了我十三年……”
“少年时懵懂的爱情从不知因何而起,一往而深。”项柔匆匆的打断了他的话,更用力的拥紧了他的腰,这个小秘密,她只对柳颜说过。
“为何你总是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你就这般吃定了我吗?”努力回想着项柔第一次说要留在自己身边时的情景,竟是自己也记不得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只依稀记得她那张倔强而坚定的脸,一次次的看的自己慌了神,一想及此便又忍不住轻笑了起来:“简直就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
“莽撞可能会使我后悔一阵子,怯懦却可能让我一辈子后悔!”说完便将脑袋埋进了他的怀里,这是她的夫君,她一个人的萧墨凌。
“原来,也有让你这般不安的事情吗?”感觉到了她的依赖,萧墨凌的眼里溢满了柔情,嘴唇凑到项柔耳边,不无调侃的带着一丝笑意,竟在那圆润的耳垂上轻轻的咬了一口。
“你干嘛?!”被轻薄了的人立马羞红了脸“噌”的抬起头来,恼羞成怒的瞪着萧墨凌,后者但笑不语却猛的将她打横抱起,直奔屋内而去,项柔被他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本能的伸手挽上了他的脖颈,睁大了眼睛看着他线条异常优美的下巴,直到自己被放到那张舒适的大床上才猛然惊醒,急急地坐了起来,到嘴的肉萧墨凌又怎么会让她再溜了呢?
“为夫最喜欢你身上的味道。”说罢已然欺身上去讲项柔压回了床上,那只大手甚至肆无忌惮的抚上了项柔在旗袍外的大腿,眼中立即蒙上了一丝不知名的迷雾,一双墨色的瞳孔更是迷蒙起来。
“别,我还没洗……”突如其来的热情显然让项柔有些招架不住,虽然已经有过两次经验,但感受到大腿上他的抚摸时,仍有些慌乱的羞红了脸,整个身体都泛着淡淡的粉色。
“这么久了,你都不想吗?”萧墨凌明显有些难耐的皱起眉头,瞥了眼项柔挡在胸口的一双小手,声音因为压抑而显得异常低沉,带着一丝嘶哑,项柔只觉得脸上如灼烧般滚烫,一脸窘迫的转开头去。
“我,我先去洗……”
“算了,我不想再等了。”说完再不给项柔挣扎起身的机会,拂开她挡在胸前的两只手埋下了头去,凑近项柔耳边,如蛊惑般轻声的呢喃道:“给我。”
夏日里的天总是亮的很早,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照射到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个人,项柔只觉得浑身酸痛难当,不自觉的皱皱眉便睁开眼来,萧墨凌还睡着,睫毛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金灿灿的,密而纤长,发丝凌乱的散开在鸳鸯枕上,与项柔的长发纠缠在一起。看着这无比熟悉而又俊美的脸,项柔终于扯出了一丝满足的笑,小心的伸手拂开了挡住他面容的发丝,那微微上翘的嘴角与安然的睡颜无一不透露着主人的满足于愉悦。
“妖孽。”项柔一时看的有些呆了,脑海里便闪过南西子对他的评价,便不由自主的呢喃出口,睡梦中的人却似听到了一般,略显不悦的皱紧了眉头,项柔见状立马闭了嘴噤声,不安的打量着身边躺着的人,见他并未转醒才松了口气,又细细的看了起来,只是那粉色的嘴唇为什么比方才看起来更加诱人?看着看着项柔竟是鬼使神差的凑上去轻轻的吻了一下,虽然只是极短的触碰,但仍让项柔羞红了脸,一脸懊恼的闭上了眼睛。
“味道如何?”低哑而磁性十足的男声突然自头顶响起,吓得项柔猛然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便是萧墨凌慵懒的笑颜,眼里尽是捉狭与玩味,习武之人都浅眠,项柔以往也是如此的,只是自从嫁给萧墨凌便渐渐的不再如以前那般警惕了,此时竟是没有想到这一点,其实早在项柔伸手为他拂去发丝那会,萧墨凌就已经醒了,见项柔这会儿脸色如同煮熟的虾米一般,更是愉悦的笑了开去。
“我什么都没做,那是幻觉。”项柔被笑的实在窘迫,急急地抓过被子蒙住了自己的脸,她这会儿可真的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才好,分明知道萧墨凌是个极谨慎的人,怎么还会被睡着了的人给蛊惑了去,竟是做出这等事来,这以后还不被他笑话死么。
“你到底在害羞什么?”萧墨凌瞥了眼被卷走一大半的被子,懊恼的看向闷在被子里头的人,惆怅的想着,两人都已经是夫妻了,什么该做的不该做的也都做了,至于为这么点小事恼羞成怒吗。
“谁,谁说我害羞了!”项柔被他若无其事的话一激,立马又拉下被子探出头来,不服的看向一脸被吓到的萧墨凌,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亲了你又如何?!”
“嗯?”萧墨凌微微一愣,接着意味不明的“嗯”了一声,随即扯出一抹魅惑的笑凑到了项柔的面前,挑逗的问道:“莫不是昨晚为夫疼爱的不够?”
“什,什么?”听完这话,项柔就恨不得把自己一巴掌拍死,此时见萧墨凌一脸调笑的看着自己更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强装镇定了,昨晚分明纠缠了那么多次,居然还说疼爱不够?一想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项柔立即眼珠子一转,裹着被子就从床上跳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