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笑就算了。

那双动人的眼睛还时不时瞅过来，看得方世宇尴尬万分。

却又因为顾客在面前，他不得不绷着脸，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这小徒弟，真是害死人了。

终于，好不容易熬到客人买完单，夏晓莹一蹦一蹦地来到柜台前，嘴角还残留着几分醉人的笑意。

把可乐‘砰’地一声放到柜台，夏晓莹昂着头，一副老练的模样：“老板，买单！”

“您好，请问有会员卡吗？”

“没有，学生卡可以吗？”

“不可以。”

“哎？”

“一共2块钱，现金还是刷卡？”

“刷什么卡？”

“反正不能是学生卡，洋城通也不行。”

“给！”

笑嘻嘻地付了钱之后，夏晓莹并未急着走。

蓝白色的连衣裙旋转，宛若绽放的鸢尾花，夏晓莹一个转身挤进了柜台。

便利店的柜台，平时看起来还挺大。

但今天方世宇不知为何，忽然觉得柜台里面有些拘束。

空调吹出的冷气，夹带着淡淡的清香环绕在方世宇身边。

冷饮柜依旧在发出‘嗡嗡嗡’的声音，店里没人，安静到几乎能听到心脏在跳动。

方世宇撇过脸，望着落地窗外的霓虹都市：“这么晚了，你还出来干嘛？”

“没，只是觉得有些无聊，想着出来转转。”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亦或是晚上太过安静，第一次听的这么清晰，方世宇觉得她的声音意外地好听。

软软的，就好像一般，轻轻地飞过来，忽地一下融化在耳朵里。

“师傅，可以再教我一些晚班的事情吗？”

听到夏晓莹的请求，方世宇就算是再迟钝，也能猜到她想干什么。

“怎么突然想上晚班了？”

“那个……”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直面方世宇，扭过头捋了一下耳边的发丝，俏生生地解释道：“这几天晚上睡不着，我也想上两天晚班。”

“熬夜的话，皮肤会变差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