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旭问道：“这些圣粒究竟是什么？”

那女人说道：“你先回答完的问题，这取决于为是否同意你的招募。”

韩旭说道：“如果这些圣粒子已经成为你力量的一部分，那么就能。”

此刻有，圣粒被这个女性控制着，韩旭便能感觉到她的情绪波动。

但奇怪的是，这个女人的情绪非常平稳，平静的如同一淌死水。

但正是这种平静让无数圣粒围着她旋转。

她思考片刻，随后说道：“这些圣粒已经成为了我身体的一部分，但随着它们吸收的能量越来越多，我越来越难以控制它们了，所以只有我离开这里，才能保证这个河系的安全。”

韩旭问道：“你究竟怎么做到控制这些圣粒的？”

女人只回答了一个字：“善。”

韩旭皱眉，又说善，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善是什么？”韩旭再次问道。

女人回答道：“就是为现在这种状态。”

状态？

韩旭仔细感应，随后突然恍然大悟。

原来这个善，并不是做好事，做善事的意思。

而是一种状态，一种境界。

就如同韩旭的百炼成金一样，是一种状态，一种境界。

上善，若水。

这个女人已经到了上善的境界，内心如同水面一样平静，如此，才能承受这些携带无尽能量的金色粒子。

韩旭，明白如何抵抗大寒冬时代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