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火器上虽有些改良,但还很粗糙,还请赵兄多多指导!”
赵士祯抱拳回礼:“向将军客气了,赵某是来虚心求教的!”
向枫道:“赵兄,你是我三弟好友,那你我也是兄弟了,以后就以兄弟相称吧!啥将军不将军的,志同道合之人相见恨晚,以兄弟相称最好!”
孙承宗在一旁道:“就是就是,不要那多虚礼。赵兄,你比我二哥年长两岁,就称呼他一声老弟呗,这样听着也亲近。”
见向枫说得如此诚恳,那赵士祯大为感慨,没想到这向枫身为将军却如此平易近人,当下就答应了:“恭敬不如从命,那赵某托大了!”
“哎呀!你这人就是太客气!”
孙承宗对着赵士祯摇了摇头,随后道:“二哥,二嫂的饭菜早就做好了,赶快吃饭吧,我们都饿了。”
向枫呵呵一笑,请赵士祯进屋就坐,闻敏连忙去厨房端菜出来。
平日里,中午在向宅吃饭的人不多,舒诚和铁山他们都在军营,高玲、董小宛和桃红几人则在店里忙活——田心来黄州后就在店里帮忙,自魏良去东壁堂学习后,由于平日里很少回来,向枫便让田心搬到他这里住了。
刘婶和孟菊带着几个孩子在家,不过他们都没有上桌,只有向枫夫妇陪着两位客人吃酒。
席间,向枫问起孙承宗的学业以及将来的打算。
孙承宗漫不经心地说,他这次来就不走了,就留在隐龙军当差,让向枫给他找个事做就行。
向枫听得一愣:“你在我这里咋行?你读了那多书,不考功名了?”
孙承宗反问道:“二哥,在你这里咋不行?你不要我?”
“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应该去考取功名,你一个文弱书生当什么兵?”
“谁说文弱书生就不能当兵了?从古到今,投笔从戎的书生多了去!”
孙承宗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
“我这两年跟着房大人在大同,虽说是他家私教,可平日里也没闲着,教学之余也研习兵法,我发觉自己对兵法比对科考更有兴趣——科考太难了,还是兵法有趣!”
向枫的脸一沉,说道:“那不行!你还得要参加科考,这是你的出路。他日你若能高中,自然也可以带兵打仗,若没有功名在身,你最多也只能是做个幕僚。这两者相比,你说哪个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