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告别了葛老爹和栓子后,向枫几人下了山。
路上,向枫问道众人道:“你们几个昨晚睡得可好?”
“好得很啊,一觉到天亮。”姜岩乐呵呵地答应了一声。
“没听到啥动静吧?”
“这山里能有啥动静?!”赵任不以为然地反问了一句,“除了姜岩鼾声如雷……”
众人听得一笑。
向枫皱眉道:“奇怪,我怎么听到有鸽子叫声?你们有谁听到没有?”
几人都说没有听到。
赵任道:“向哥,这是大山里,斑鸠多着呢,那叫声跟鸽子差不多,你估计听岔了——再说就是葛老爹养了鸽子也正常呀!”
向枫反问道:“他一个打猎的,养鸽子干嘛?”
赵任听得愣了一下,说道:“打猎的就不能养鸽子了?没准是那栓子养着玩呢!”
舒诚道:“向大哥,一个老猎户应该没啥问题吧?他又不晓得我们。”
“问题是没啥问题,就是突然有些奇怪。那老猎户......”向枫一时也想不出个什么来,“我当时也没见到鸽子,也许就是斑鸠吧。管他呢,赶我们的路要紧。”
几人到了山脚下,沿着小道往前而去。
又跑了一天的路程,四周尽是山,有的悬崖峭壁,怪石林立,有的林木葱茏,繁花四野,小溪流随处可见,时而有山兔和野猪出没,惹得赵任心痒想去抓兔子吃。
到了傍晚,赵任和姜岩果然打了几只山鸡和野兔来,几人在一处避风处拔毛烧火,烤起了野味来。
这一顿吃得香,赵任连呼可惜没有带酒。
吃饱喝足,几人便席地而睡。
向枫打了个招呼后,提刀便往前面一处小溪边打坐练功。
一轮明月挂在头顶,四周一片皎洁,溪水汩汩而流,口鼻里充溢着芳草和泥土的气息,这是真正的自然天地之气,是平日里在室内练功所达不到的佳境,向枫一时忘了自我,全身心的进入空灵之境。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一股带有浓烈腥味的急风扑面而来,随后便听到一阵“嘶嘶”声。
向枫猛然睁开眼睛,看到不远处的草地上,一条乌黑长长的影子贴着地面缓缓而来,两粒发黄的眼珠在月光中极为显眼。
“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