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如果不是觉得,眼前这一幕不像是在演戏,而且也没有什么作假的必要,毕竟这种事情,太容易戳穿了,他真觉得眼前这些人在骗他。
这种能如此短时间内修炼到金丹期的大才,怎么想也不会是籍籍无名之人,随便找人问问,恐怕就能连其八辈祖宗都打听出来。
听着下面各种各样的议论纷纷,张景渊眼中闪过一丝无奈,本来他就觉得龙骧道院的众弟子们,对他的吹捧有些太过了,今天这一遭过后,还不知道要把他给吹成怎样天上有,地上无呢。
“龙骧道院,张景渊,还请阁下赐教。”
念头一动,张景渊果断的说道,他决定还是快刀斩乱麻,早打完早收工算了。
小主,
可谁知道,赖鸣远听张景渊这么一说,眼中竟闪过一丝不屑的神色,略带讥讽的说道:“张景渊,你的名字,我已经记下了,现在的你,没资格跟我打,我就算是赢了,也胜之不武。”
说完这话,赖鸣远眼睛一闭,居然不欲再搭理张景渊。
在他的眼中,张景渊这种刚刚晋升金丹期的家伙,着实不配让他出手。
闻言,张景渊顿时忍不住笑出声来。
作为道君,他经历过无数的风风雨雨,世上已经很难有事情,能让他如此轻易的笑出来,除非是像现在一样,实在太过于搞笑。
说真的,赖鸣远此时看他如菜鸡,其实在他眼中,亦是如此。
毕竟赖鸣远顶多只能称得上是在年轻一辈不错,如果放眼整个金丹期的话,他只能说,小伙子伱还年轻,尚且需要多加历练。
没办法,更长的年龄,自然会带来更深厚的修为,经验以及底蕴。
这也是为什么,即便自古道的挑战,也要限制一百岁以内的原因。
真要招惹到一些三四百岁,在金丹期浸淫数百年的老家伙,他们别说横压一星系了,能竖着走出云海星,都绝然不可能。
也就是钟鸣星系,那些真正顶级的天才们,才有可能做到真正意义上的不分年龄,真正镇压一星系。
说真的,前些日子,在繁渊星海中,别说赖鸣远这等实力了,就算是远超赖鸣远的那些金丹修士,哪个见了他,不是抱头鼠窜,逃之夭夭。
“张师,既然此子不愿意,那张师还不如暂且回洞府中歇息算了,要是一不小心,磕着碰着,白老师见了之后,可是要心疼的。”
“就是,张师且先回府歇息,等来日再议……”
见场面形成了这种状况的僵局,下面众多龙骧道院弟子不由面色一喜,纷纷开口说道。
毕竟,这倒是个上好的借口。
张师已经主动开口求战,是赖鸣远这厮非要避战,不跟张师来打。
所以,这事就算是说破天去,也没人能说这是张师不如赖鸣远。
“白老师,心疼我干嘛……”
“白不悔,心疼他干嘛!”
可谁知道,那些道院弟子话音未落,两道内容大同小异,但语调截然相反的话音顿时响起。
前者是张景渊,后者自然是赖鸣远。
并且除了语调完全不同以外,脸上的面色也大相径庭,前者面色白里透红,后者则虽然也是白的,但却是一片惨白。
听下面龙骧道院众弟子这么一说,张景渊着实忍不住老脸微红,并有些不可思议。
他知道,这一世的白不悔对他是有些不一般,并且这也是他乐于见到之事。
但两人也是发乎于情,止乎于礼,本身也没有太过于暧昧的举动,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和白不悔的这些事情,应该没人知道才对。
可是看这些弟子们的意思,他和白不悔的这种特殊关系,在龙骧道院其实已经是人人皆知了。
这就未免有些诡异了吧。
张景渊哪里知道,他和白不悔两人,一个郎才,一个女貌,而且两人都是云海星系不世出的天才,更别说两人还在天柱峰上比邻而居。
说真的,就这情况,两人就算是没事,大家也要故意编出来点事情来。
更别说,曾经有不少弟子或者老师亲眼见过,白不悔出入张景渊的洞府,这不还赶紧彻底坐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