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他心中不服气,还在想法子,想扳倒这个何小子;或者是还在想办法压倒这个何小子。 他说得何小子越厉害,证明他心中越是忌惮何小子。
如果是来分对错的话,不应该心中是这样的忌惮表现;这不符合常理。 所以他根本不是来分对错的,而是来让我帮他分析。
这样一来,他就可以根据分析来做出,比较有利于他自己的选择。
而更多的是,他或许就是在借我的口,来寻找何小子的破绽;如此的话,他就能有办法从容应付何小子的手段。” 教授夫人淡淡笑着,然后就点了点头。
“差不多应该就是这样了,那个易忠海的权力心和私心都太重,他又把何小子得罪得这么深;一而再,再而三的。
他心中明白何小子的厉害,自然也能够想明白,贾小子绝对不是何小子的对手。 他押注贾小子,明显已经处在于绝对的下风,只差一点点就全盘皆输了。
所以只能寻求外力来帮助他破局,对他来说,最好是有什么别的办法,能帮他把何小子给压下去。 甚至有可能企图借你的办法,寻出何小子的破绽,把人给送进去。
再次一些的话,他可能会想改弦易辙,压不下何小子,就去攀上何小子。
但在此之前,他必须要先分清楚,两个人之中,到底谁更加的有价值;谁对他更加的有利。 相对来说,贾小子跟他比较好相处,他也能摆摆长辈的架子。
他有长辈的架子以及居管的身份,这贾小子,就可能会被他给拿捏住。
往后不说言听计从,但起码也要给他点面子,比较有身份地位上的影响和权力。
但他跟何小子就不一样了,反被何小子给压制住;那他的权威地位,必然就会受到严重的挑衅。 这就相当于权力被架空了,有权都用不出来;只能一直心中憋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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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改铉易辙对他来说,就是屈居于何小子之下;如此憋屈他又不太愿意。 他要是愿意的话,就不会来问你对这些事情的看法,请求你指点一二了。
从他些那种种的举措来看,他的私心太重,想的只会是自己;如果确实没有办法分辨得出来取舍,最好的办法就是 两边下注。
但是哪边下重注,哪边下轻注;才是最让他纠结的。
这就是他想要从你这里,得到某些答案;所以他才把着重的事情给说出来。 如此看起来的话,他行为的确不符合心思深沉之人的常理行为。
但是,他已经到了需要做出取舍决定的时候;越不符合常理的行为,就越是关键,正奇相合,才正是最符合常理逻 辑的。”
这话说的通透极了!
易忠海现在的思想念头,全部被这位教授夫人给说得通透分明。 教授听了之后,也是连连点头不已。
两边下注,这是最常见的方法;也是最保险的一种。
相对现在的情况来说,这也是不失为一个明智的选择0 ... 教授突然间心中一愣,反应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