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林后达肯定不敢不给自己家面子,除非他不想混了。
其实在许大茂心中,街溜子的林后达,肯定是不敢不给他家面子的。
林后达要是真敢不给面子,到时候他老子许福山去跟洪家的人打个招呼;怕不是,这林后达都要被赶出洪家的家 门;今后再想混口饭吃都难咯。
而且,到时候自己找人收拾他一顿,教训教训他,这也是简单得很,举手之劳,花点钱而已嘛! 不得不说,许大茂自从有钱了之后,变坏的速度那是加速了。
不过这一切,都是一个倚仗,就是他还能借他老子许福山的名头和娄家的势。 一旦许福山的名头不管用,他自然也就微风不起来了。
就像之前许福山坐牢,许大茂也只有老老实实的份了;本身他就是个这关键时候就怂,转头没威胁了又放嘴炮狠话 的货色。
通俗的讲就是欺软怕硬,某些时候也能说的上一句识时务者为俊杰。
这一点跟他老子许福山是学的十足的像,该低头的时候就低头,该装孙子的时候装孙子。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是夜,近乎8点钟,何雨柱才回到了四合院。
何雨水跟聋老太太都在屋里等候着他,见他安全回来也都放心了;出门在外到天黑,难免会让人担心些的。 何雨水给他的口盅倒了半杯水。
聋老太太就问道。
“在外头吃过晚饭了吗?”
何雨柱点头应了声,把车停好;在桌子前坐下喝水。
“放心吧,我是不会饿肚子的;就是去的地方比较多,时间都花在路上了;刚刚送了个同学回家才回来晚了这么 多。”。
聋老太太点点头,笑眯眯着,人在外面没出事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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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住得比较分散,花费多些时间在路上赶路,这是在所难免的;又骑车送同学回家,晚些时间回来,这个是能理 解的。
“是男同学还是女同学呀?”
何雨水一听这话,也看向了何雨柱。
“对呀,“八三零”哥;你送的是男同学还是女同学呀?” 何雨柱淡笑着说道。
“男的女的都有,都是离的不远,而且交通方便的;远的也来不了,交通不方便的更来不了。 吃完饭后就把人送到车站,把人送上车我就回来了。”
两声长长噢的声音响起,聋老太太跟何雨水都是一幅原来如此的表情。 聋老太太随后又笑眯眯地看向何雨柱。
“孙小子,你心里头有没有比较中意的女同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