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闻言也问道。
“对呀!大清,我没记错的话,孙小子的亲外婆应该早去世了才对;去世的时候孙小子他妈也才跟雨水丫头这般大 小而已。
她这个年纪应该不知道什么,要是知道的话,后来你们两家就没可能有那么多的来往啊!” 何大清就说道。
“这事她小时候没弄明白,也是后来才被她发现了端倪,之前是不知道的;但她娘是被害死的,这一点她一直都是 知道的。
她就是不知道被谁害了而已,所以这些年一直留心着这件事。
她嫁给我之后,跟我四处帮厨见了很多人,这才无意间识破了当年的阴谋;她娘就是被人害的,而且就是温家下的 手。”
何雨柱听得皱眉,这说得笼统了。
“识破,那就是猜出来的?没证据是吗?” 何大清说道。
“就是有证据才能识破,没证据能识破啥?” 何雨柱就问道。
“你从头说得了,一句识破就完事了;要是误会或冤枉,谁说得清,我妈当年还那么小,有记错的可能,而且有证 据能留二十多年吗?”
聋老太太也说道。
“这话孙小子说得有道理,不能靠猜的;你们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报官,证据有没有用也说不准啊!” 何大清就瞪眼说了。
“人证算不算?” 何雨柱问道。
“什么样的人证?”
何大清闻言就挠头了。
“你娘就是人证,她不需要记得别的事;她有一个习惯和你亲外婆是一模一样的,这习惯就是证据。” 聋老太太扶额。
“我老太婆的,这都听得糊涂了。”
何雨柱也听不太明白。
何大清就对聋老太太说道。
“老太太,你还记得淑芳重病卧床不起的时候,她躺着是什么样子的吗?” 聋老太太就点头了。
“记得,我还说她没起错名字,淑芳!她躺了两个多月,躺着就不动,双手非常的规矩,一直放肚腹上叠在一起;
小主,
到死也是这样的。”
说着,聋老太太还学着把手放自己肚腹上叠放着。 何大清正要说话,何雨柱连忙伸手阻止。
“停停停!”
何大清闻言停下,瞪着一对死鱼眼搬的眼神,看向何雨柱就不耐烦地问道。 “你这是,我又怎么了?”
何雨柱一番白眼。
“你会不会说事,懂不懂什么叫详细说,仔细说?你这有头无尾的,想起来了就中间来一句,想起来又前面的来一 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