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呵呵笑着,倒水泡茶。 这闫埠贵,讲故事有一手啊!
“这可不是我胡说的,老许,这一年你不在家里,你是不知道,外面军管会的在早半年多前,就几乎全都撤了去; 除重要位置还有些就没了。
现在,外面的世道环境好了不少,管得不严,还有派出所的人巡逻,安全很多。 所以,这玩闹聚会,舞会喝酒什么的,夜不归宿的人也逐渐多了起来。
这一放假或星期六,你家许大茂就玩得够野的,玩得不分日夜啊!
他时常都是晚上吃饭后就出门,咱们院都是九点半关的院门,然后他经常玩到十点多钟才回来敲院门,让人给他开 门,外院和前院的,人家都烦他打扰休息。
大家都不愿得罪你们家,跟我反映过几次,想让我们开会公开处理这事。
我也不傻,这事可容易得罪你们家,我就都压着,就是想等你回来私下里说。 许大茂闹出这事,我记得少说也二十几次以上了。
人家白天要早起上班,他回来晚了还叫嚷或拍门,这动静小不了;人家孩子被吵醒了又是哭闹个半天;谁也不能好 好休息,暗地里叫骂他的可多着呢。”
许福山听了这些话,悬着的心也放下了不少。 (王了赵)
但是,许大茂这事做得还真是混账了些,这事惹得民怨不小。 许福山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 这事是我家大茂做得混账,我回去就好好教训他不可;老闫,你能压下来这事也是费心费力了;这情我记住
了。
今后我家大茂这样的事,你该管的就好好管着,不用给我面子。
我许福山以前是混账了些,但那也是过去的事,该明白的道理我都懂。
这事,老闫你对我家的事有顾虑我也明白,你应该早点管着点;你也是老师长辈的,你要是管早些,我回来也好些 啊!”
闫埠贵闻言也摇头不已。
“老许,我老闫拍心口说话,我管了,真管过这事;我被他们烦着,也偷偷找你家许大茂说了这事;他嘴上说得好 听,改,一定改。
可你家许大茂这小子的脑子好使,他改了,改不走前门了;他改走墙啊!” 许福山听了怒了吨。
“走墙?”.
这事,何雨柱可不知道;听着也感觉是个稀奇的事啊! 于是他也好奇了几分。
“这走墙,许大茂他能爬得上去么?” 闫埠贵皱眉叹气一声。
“唉呀,这个要不说他许大茂这脑子好使,他改走墙这事,的确是千真万确的事。。 我亲眼所见,我还把他给抓了。
原来,他一次300块钱,就把后罩房的老金家收买了,弄了个绳铃铛。
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一把竹梯,晚上回来就拉绳摇铃铛,他还闪手电筒做暗号。
老金家给他从屋里递竹梯下去,他就爬竹梯上墙头;再抽梯换进,然后顺着竹梯爬下墙。
他这一套,搞得我是防不胜防。
大半夜的,一个人黑漆漆的走后道上,夜深人静容易出事啊!
他们又在后院打暗号,跟做贼似的,还爬墙头抽梯,也不怕摔下来;老金家为了赚他这点儿钱,也是没了良心,根 本不顾这事有多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