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说话,可不知道要怎么说。
用犯法的事逼迫人家傻柱,傻柱能不计较吗?
何雨柱也站到了桌前,闫埠贵打着手电筒照明,纸张摊开,手握着笔。
“我何雨柱,此时此地严正声明,正式向居委管理会和街道办,派出所,公安局;以及法院提出严正上诉,并举 报。
我要状告易忠海等人故意寻衅滋事,破坏团结,逼迫压迫,意图残害未成年人。
举报,易忠海一干人等,聚众开会,私立公堂,巧立名目,煽动民众,意图破坏治安保卫环境,意图颠覆组织律 法,破坏社会安定。
他们这是想造反,用规矩凌驾于国法之上,欺压民众,残害百姓...”
槽马了个去。
造反都出来了,这是想整死人呐!
易忠海听不下去了,开口就点名他易忠海啊!
涨红又铁青着脸,转身就冲到桌子前,伸手一把就抓过状纸。
嘶嘶嘶嘶嘶嘶嘶嘶!
一顿猛操作,把状纸撕了个碎。
众人见状就顿时又哗声四起了。
“抓住闫埠贵,不能让他写状纸。”
心急的就胡乱叫上了,一道身影就冲上来。 何雨柱一转身,一脚抽腿就打过去。
砰,一声沉闷声响;连人都被这一脚给踢飞出两三米远。 十多道手电筒的灯光就顿时照了过去。
好家伙,这都没事;穿得厚实,没重伤,还爬得起来。
几个想动手的,顿时也熄灭了这个心;惊惧不定地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哼了一声,一脚就扫向旁边的长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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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一声,长凳的腿顿时就断了。 嘶!
这就吓人了。
“我练过几招,同时打几个人没问题;谁再来试试看呐!” 何雨柱哼声说道。
这可真没吹,功力上涨之后,他劲力浑身;全力一拳就超过四百斤力道,这还是没算招式发力技巧的加成。 他修炼的气功可和康家修炼的不一样,康家的没这效果。
人群中的林后达,看得是冷汗都冒起了;幸亏当初他们哥几个只是光围着没动手,就这一脚的力道和强度,谁被踢 都得骨折不可,严重的会死人啊!
他以前可是在武馆学过几手的,能做到这程度的就馆主一个人而已。 众人被吓得不轻,没人敢吭声!
你看我,我看你的。
刘海中打着手电筒急忙忙赶回来了,二话不说就自动把钱放桌子上。 “柱子,这是,47.6万,我家,钱不够,明天,补,补上,行吗?”
刘海中心跳加速,急得都喘息上了;哆嗦着断断续续地说话。 何雨柱见状嗯了一声。
“老闫,给他写份私了公证书,刘海中懂事,这剩下的钱就不用了;你就按照着写这个数就得了,一了百了;状纸 晚上回去了再写也行,不耽误明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