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那句话,安心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其他的事情管不了,也不能管;你自己刚刚也说了,他长大了,脑子 比你的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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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想到的事情,他肯定也能想到,毕竟这个事情不复杂;睁眼就看得见的事。
许福山都奈何不了他,外头有什么麻烦事,估计也难奈何得了他。
许福山可不是这几个小街溜子,这样上不了台面的人,是不能比的。 那几个小子的也不敢不听他的话,跟他做买卖都得老老实实的。
上次吃饭的时候,孙小子就警告过他们,不许在这院子附近闹事;在这之后,他们也真的没在院子附近闹过事儿。 该怎么处理这几个街溜子的事,孙小子比你我都更有经验和手段。
起码现在这几个都对他服服帖帖的,不敢不从,这是你和我都办不到的;他们的家人也办不到,这事就不用我们多 虑了。”
易忠海,闻言心中顿时无比失望。
聋老太太这些话,比之前说得更直白;就差点明着说,傻柱手段比你强,比你有本事,比你聪明,比你有能力,比 你会处理。
易忠海深深地叹息一声,唉!
“老太太,既然你也是这般想的,那我也就不好多说什么了;柱子现在他年龄还小,马有失蹄,人有失手,没有谁 能够是万无一失的;总有错漏的时候。
唉,我过去就是错漏了太多;都是一时粗心大意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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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色也已是不早,我就不多打扰了,老太太您休息;我回了,改天有时间,再到您老这里来聆听您的教诲。” 说罢,易忠海,就起身告辞;打开手电筒照路,大步而去。
聋老太太无奈摇头叹息,这易忠海的心是越走越偏激了。 不过,有些话也是有一点道理的。
聋老太太没冲动,而是关门自己在屋里,有点事情先慢慢想一想再说。 着急就中计了,不能着急;现在又没出过啥事不是!
另一边,刘海中家却是另外一番景象了。
“当家的,你怎么就看不出来有个着急的样呢!” 刘海中闻言就说道。
“着急能有用,鬼子早死光了;你是头发长见识短,不懂其中的道道;就那易忠海的,你看着吧,肯定没法子还得 碰一鼻子灰。
他就这两招,嘴皮子说不过,就找老太婆想办法;别的啥都不行。” 刘海中媳妇一听,就白了他一眼。
“你行,怎么不见你上去把事办了;光说这个有啥用处。”。 刘海中老神在在,一丝半点的都不急。
“说你头发长见识短你还不服,这事说难也难,但是说容易也容易;那些个人的,啥也不懂,这就是不关心国家大 事的榜样。
得像我这样,多关心关心国家大事,分析人家怎“六二零”么做的事才行。
这能学到不少东西和道理,人家为什么能当大官当领导,还不是人家会办事,所以想办事,就得学人家领导的办 法,这才行,懂了没!”
“你这一套,跟我说了二十年,怎么也没见你当成个官和领导啥的,你说你关心过啥关心,你关心国家大事,你学 人家当个官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