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的夫家是钢铁厂的股东,看在聋老太太的份上,就许了我这份工作。
不久前,那陈鸿之双户口被抓,被抓的陈家人很多,陈家的招牌就倒了,接不到活计,我就去钢铁厂上班,当了这 副主任。”
何大清这才清楚了。
自己这儿子的运气,简直没得说,就帮忙做一桌子菜;这就混了份高工资的副主任工作。
自己怎么就没混出来这个运气。。
何大清想了想就又问道。
“你刚刚说了一嘴易忠海,我把你和雨水托付给他,他家怎么没看顾好你们,你怎么又跑去和后院的聋老太婆搭伙 去了?”
何雨柱白了他一眼。
“不跟聋老太太搭伙跟谁搭伙?谁能帮我带看着雨水呀?” 何大清皱眉。
“易家的那口子,她不是也赋闲在家闲得慌吗?” 何雨柱哼了一声。
“瞎眼,那易忠海可不是什么好鸟。”
何大清闻言后顿时瞳孔微微一缩,脸色微变。
这话极大超出了他的预想,在他心中的印象,易忠海应该不至于被说成这样的才对。 “你先说给我听听看。”
何雨柱随后就说道。
“早些年,世道不平静,打仗这么多年死了多少部队和百姓,现在外头多少孩子没个生计活路的;他们夫妇就看不
见这些,从不主动施舍一丝一毫的。
上面可都有宣传,收养烈属遗孤的有优待,可他们连这个都不动心。
这几年,你也看得到,全城的群众不少响应纷纷,积极份子都进了各个工作组;他易忠海连个积极分子都不是;更 也没见他家主动救济过谁,帮过谁。
你问问雨水,我之前做席不少,每天打包回来的肉菜,他们家吃了多少。
你走后一个月内,他们夫妇最少吃我十斤肉菜;我还带着他们家赚了100多万,可一点回头的钱粮都没有;礼尚往 来都不做一丝半举的。”
何雨水点头。
“对,我哥在最开始的时候,天天有活计打包回来一大包肉菜的;那全是肉,每次都能装满满的一个大海碗呢。哥 在外面吃了,回来就不吃;把肉菜都拿他们家去了。”
何大清脸色这就难看了几分。 何雨柱接着说道。
“我开始的时候,以为这样能拉拢他们家几分的,可许福山两次欺我的时候,他们家,可是连吭都没帮我吭一声; 这还不算。
后来,易忠海为了巴结贾家的贾东旭,就对我下手了;因为贾东旭是高中毕业,有好前途啊!
所以在贾东旭骂上门,被我给镇下去之后,他跟一帮想巴结贾东旭的人,联手上门威逼我,想逼我就范,想让我去 跟贾东旭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