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乖,哥没事的,你先提着东西回屋,去和老太太在屋里头一起待着;看哥 一会咱们收拾他们,哥会没事的,你放心就是。”
何雨水见状担心又害怕,但看了看,就接过几斤重的油纸包。
看了何雨柱一眼,就乖乖地走回到屋里,放下油纸包后就跟聋老太太待一起, 留在其身边。
聋老太太叹息了一声,伸手抚摸了一下何雨水的头。
“丫头,你别担心,你哥能处理好的,没事;放心就是。”
聋老太太也只能这样安慰一下何雨水。 何雨水嗯了一声,紧紧看着屋外头。
许大茂还在叫嚣不断,洋洋得意地冲何雨柱叫喊不停。 那叫一个嘚瑟,也十分讨人厌。
“傻柱,傻柱我叫你呢?你听见了没有?傻柱,大傻柱。” 院子里的众人此刻都默默看着,没人敢管许家的事。
何雨柱直接冷笑地看了他一眼,又转头看向他老子许福山一眼,心中快速盘算 了一下。
随后就靠左走了几步靠着柱子,这才又看向许福山,神情玩味地说道。
“老许,你这是干啥子去了,你家这小子还真得了你的真传;今天不给你们个教 训,你们父子俩还真是没把我放眼里了。”
许福山冷冷地呵呵一笑。 “是吗?”
何雨柱也冷笑一下,还是半步不退缩。 “你想试试?”
许福山上前一步,双手叉腰。
“傻柱,你也少装蒜,你骗大伙的事可漏底了。” 何雨柱哦了一声,然后看向众人。
“谁去把军管会的叫来,或者去驻警、派出所叫人也行;今天我就把他许福山给 办了,送他进去吃牢饭。”
话是说了,可这会还真没什么人敢出头去叫人。 许福山闻言哈哈笑道。
“你办我?吃牢饭,笑话,傻柱,你办我什么?” 何雨柱看向许福山,双手胸前一束,微微淡笑着。
“许福山,别急着去吃牢饭,咱们先等着就是;等公家的人来了,你就知道我要 办你什么了,常言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今儿,你弄出来这么大的阵仗,我不得多叫些人来捧场呀。
想看热闹的,想看我办他许福山的,就去帮忙叫人来;收拾他许福山也不算啥 难办的事々」。”
暗中很快就有人忍不住心动了,收拾许福山不算难办? 那就是有把握,还很大把握。
有人马上就行动去叫官,机会难得;不管如何,整!
整倒许福山,成了是好事,不成没损失什么。 许福山紧紧盯着何雨柱。
何雨柱也丝毫不惧,淡定地等着。
现场连议论的声音都不敢起高,三五成群,拉到一边,暗中低语议论不休。 易刘闫三人都汇合在一起,暗中悄悄地交流着些什么。
许福山不是好惹的,既然能来找何雨柱算账,自然也是做足准备的;三人都担
心着。
各家在家的老人妇女孩子,也都一个个围观不散,这热闹好像越闹越大了。
许福山心中隐约地,越来越感觉不对劲,这傻柱太淡定了;他开始怀疑自己这 事有没有遗漏。
时间流逝,几分钟转眼就过去。
许福山努力地想了又想,还是没能想到什么办自己的理由。
这傻柱,都这境地了,他难道还想吓唬我不成?
就跟前几天他吓唬别人叫他傻柱一样?
他找人问过了,被气病,是可以成为理由;但得证明这病是被气出来的才行。
医院方不能确诊,就不能成为证明;这就是没证明没法告的事。
也就是说,傻柱之前那是在吓唬人,但也没到犯罪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