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傻丫头,咳咳……说什么……咳咳……胡话呢!”

王慧听到沈文清的话又咳嗽了起来。

沈文清又递过水杯让王慧喝水,然后坐到床边轻轻给她拍着背,又试探着开口:

“妈,你病这么严重,我觉得还是得给表哥写封信,万一表哥真有办法治好你的病呢……”

王慧仍旧摇了摇头:“你表哥又不是医生,他有什么办法。

况且咱们现在这样的身份,一个弄不好就又被别人盯上,到时候可不止我们,恐怕还会连累你表哥和爷爷爸爸他们。”

王慧说完见沈文清没再提写信的事情,这才放下心来,又在屋子看了一圈,问道:

“你妹妹文洁呢?”

沈文清撇了撇嘴:“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您还是多休息休息吧,别管她了。”

王慧扫了一眼大女儿那冷沉的脸色,顿时了然,文洁肯定又是跑去找萧平了。

自家这二女儿自从被从军区大院赶出来之后,思想就有些跑偏了。

说多少次都不改,现在竟然没脸没皮的跑去找萧平那个畜生。

“文清,你是姐姐,你妹妹还小,你多教教她,也多看着她一些,可别让她走上歪路。”

沈文清不想多说,只得含糊的点了点头,然后扶着王慧躺下。

等王慧睡着之后,沈文清飞速烧了根木棍,找了一张草纸,写了一封信小心翼翼的折好揣到口袋里。

在寄信这件事情上,她不打算听她妈|的。

她妈病的真的很严重,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希望她都不想放过。

至于写信的风险,她也早就计划好了。

又过了一个星期左右,陆沉终于收到了沈文清的来信。

寄信人不是沈文清,而是一个叫张海洋的。

陆沉在自己记忆里找遍了也没找到名叫张海洋的,他低头看着手中的信,只见上面写着“木柄重!!!”

三个大字加三个感叹号!

程明月也凑过去看了一眼,然后又反复看了好几遍,抬头看向陆沉:

“这是谐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