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你怕不是忘了那个正光着身子的人是我堂妹!”
程明月挑了挑眉:“so what?!”
难道这狗男人又圣母心泛滥,想着救自己的好堂妹吗?
要真是这样的话,她可真的无话可说了,就算这家伙去死,她都不会再管了。
好言难劝该死鬼,慈悲不渡自绝人!
也许是程明月的讽刺太过明显,陆沉破天荒地解释道:“我才没打算救她呢,就是想看看她怎么个死法!”
这下子轮到程明月吃惊了:“……!”
好狠!
就这股子狠劲,要是干不出一番大事业那才怪呢。
程明月心里一阵发毛,不自觉地离陆沉远了一些。
陆沉的眼神暗了一下,又饶有兴致地看了程明月一眼,“咋啦?怕我啊?!我可听说有人看见你上山了?!难道没碰上什么奇遇?”
程明月一下子被噎住了:“……我……我哪有啥奇遇啊!行了,不说了,我看派出所的同志好像开车过来了。”
程明月说完,一溜烟儿跑走了。
她现在严重怀疑陆沉已经知道这件事跟她有关了。
难道她和陆沉是同一类人吗?!
不能吧!
还没等程明月想明白呢,就看到有人拎着一桶水朝秦朗和陆瑶泼了过去。
两人被水一浇,激灵灵打了个寒颤,慢悠悠地醒了过来。
这才想起自己现在的状况,两人对视一眼,扯着嗓子喊:“我们俩在谈对象呢,我们可不是耍流氓!”
“就是,我们在谈对象呢,你们也不问清楚就把我们绑成这样,我们要去知青办告你们,说你们侮辱下乡支援的知青,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秦朗和陆瑶是面对面绑着的,李大喇叭绑得又太紧,他们只能看清彼此,耳朵里只听到有人说话,还以为都是白河大队的人呢,就来了个恶人先告状,扯着嗓子吓唬大家。
他们觉得只要这么一说,村里人就会害怕,就不敢把他们怎么样。
一个民警实在被秦朗和陆瑶的话给气到了,厉声喝到:“处对象?!要是所有处对象的人都像你们两个这样不知廉耻的话,那咱们国家岂不是要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