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神宫的脖子,辉夜微微的喘了两口气,朝月夜见挑了挑眉。
“怎么?你这表情是什么意思?你不接受?哦,对了,你不仅是社恐的死宅,还是不懂得前进和学习的守旧派。”
“在你的脑海里,是不懂得男女之间究竟该如何去做的吧?”
“无趣,老套,你这女人就只有脸和身子会吸引人罢了,一旦真正上手,就会明白你是有多么的无趣。”
辉夜尖锐的羞辱和嘲讽了月夜见一番,说的月夜见既是羞愤,又无言以对。
“怎么?亲爱的母亲,需要作为女儿的我教你一些什么吗?”
辉夜从神宫的怀中站起身,摇摇晃晃,有些头重脚轻的走向月夜见。
“不需要!给我滚开!”
心烦意乱的月夜见猛地一挥衣袖,大声的斥责辉夜。
但辉夜却依旧当作没有看见一样,朝着月夜见逼近,丝毫不在意,眼前的人是在时时刻刻想着取走她性命的人。
将自己脆弱的脖颈,昂首送到了月夜见的面前。
月夜见只需要伸出手,轻轻的一捏,就可以将辉夜脆弱的脖颈一拧而断,将自己的黑历史,彻底的抹除。
只是月夜见并没有这样做,她只是同样昂首挺胸,与辉夜对视着。
酒后的些许意气让月夜见觉得不能在这种时候退缩,或者做出其他的举动,不然就完全输给了辉夜。
在庭院之中,造主与自己造物,两张极其相似的面孔在此刻贴近。
月夜见看着辉夜的脸,就如同照着镜子,镜子之中映照出了另一个自己,一个看似相仿,实则截然不同的自己。
“哼哼哼哼......”
辉夜突然笑了起来,将轻薄的里衣当成裙摆捻起,轻轻行礼。
“怎么?我的造主,我的母亲,如今的我,不正是你所期望的,所喜爱的,完美的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