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手脚并用的爬行着,鹰司诚一边在内心咆哮着,他知道神宫听得到,绝对听得到。

“是这样吗?”神宫说话了,从他的笑容中鹰司诚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恐惧,或者犹豫的心理。

“本来昨天你晕过去之后我们就可以再无交集的,可谁让你自己非要再挑事的呢?”

“你不会天真的以为,只准你打我,不准我还手吧?”

走进平日里讲课的教室,鹰司诚自发的爬到讲台上,而神宫则是站在了他平时的位置上。

“至于你所期待的,当然不会只是这么简单,鹰司老师,课程还需要你呢。”

一只猴子站在讲台上,接受着无数学生的目光,和叽叽喳喳的讨论

“诸位同学,请安静,下节课临时调换,上生物课,课程内容是...”

神宫站起身,虚按了一下手,台下的学生们便安静了下来,随后他掏出一柄手术刀。

“课程内容当然是,喜闻乐见的解剖啦!”

把他当成实验的动物,被摆在台上,被肆意玩弄着吗?

在恐惧与屈辱中,鹰司诚咆哮着。

“如果你只是想证明你的实力,那这一切可以到此为止了,我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否则鹰司家绝对不会放过你,我发誓!”

“老是鹰司家鹰司家的,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啊?”神宫掏了掏耳朵,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无论你也好,还是你的家族也罢,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弱小,一样的毫无意义。”

神宫拿着刀在猴子的身上比划着,似乎是挑选着位置。

“与其放狠话,不如指望现在就跳出来一个大神能从我手中救走你,不然就哀嚎吧,或者求饶吧,这样或许我会感到有趣而放过你。”

残忍,或者说是冰冷,这个家伙跟他的样貌完全不同,在如同人类少年的躯壳下,是一颗完全与人不同的心。

“别误解啊,论残忍还是人本身更胜一筹吧?你们会在利益、欲望等各种事物的推动下去残杀自己的同类,甚至将自己的同类视为贱畜,而我只是合情合理的漠视你的生命而已。”

神宫还朝鹰司诚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只是这个笑容在鹰司诚眼中一点都不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