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五十年,亦是错过和跨越山河湖海的不辞辛劳,她最终说,我好想你。
“我知道。”江见眠笑得很尽兴,眼里映着那一张刻在她心房的容颜。
每看一眼,都会扰了心神。
后半夜,彼此相拥入睡,江见眠没了力气,她忽然觉得躺着也挺好。
倒是白璃心神慌乱了一夜,满头大汗在这一夜将她活了上百年的大师姐名头砸了个实实在在。
白琳就那么躺着,好像任她处置,她就像巧妇有了米,开锅时却发现,啊,她不是那个巧。
她是米。
白琳从前也有不好看的时候,但也是从前,她长开以后,总透着股矜贵和让人难以直视和打量的雅。
那种雅她只在类似于人间什么皇子公主什么身上见过。
她掀着眼皮问她,即使不着片缕,白璃也瞧出点高贵姿态,还是她学不会那种。
“是不会,还是不愿?”
“我的师姐……”说这话的时候她已经倾身握住了她的手腕,“嗯?为什么不爱抚我,像我对你那样。”
声音气息拉长,又冷又温,分明是温水一样,却透着股回口的冰,把暧昧的话说的也如此高高在上,恐怕只她一人。
此刻,白璃颤了手。
因为她们之间的姿势异常怪异,她红了,且败了。
——
翌日。
江见眠独坐瓦舍上,揉了揉酸涩的腰肢,白璃看起来神色恹恹,但她还是很优雅的飞上屋顶。
没用那单过一人的竹梯。
“妹妻呢?”白璃说这话的时候眼皮还是有点半合着,很自然的一个问题。
江见眠觉得她好像在问你吃了没一样简单。
“妹?妹妻……”她卡了一下脖子。
“不然呢,师妹夫?”白璃眼皮抬了一下。
“你昨个还和我说她坏话。”江见眠咬了咬牙,很小幅度。
“啊?我总是得站你这边吧,主要是苏音提醒我你和黑莲有渊源,那谣言又说你俩关系不好,我怕你是被爱蒙蔽双眼,所以么,我怕你受伤。”
江见眠小小点了一下下巴,“我知道,所以我忍住没打你。”
白璃愣了一下,莫名想到了慈母,“你想打你娘?”
江见眠猛然一拳捶过去,白璃手臂震了一下,“我把你当姐,你想做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