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眼神坚定。
她哪里是这么容易放弃的人?
等陆离走过拐角,姜早立刻进入空间。
她操纵空间,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见陆离进了一个小院子,她这才转身离开。
接下来,她要去堵何主席,一想到何主席那个老色批,姜早就烦不胜烦。
她暗暗发誓,等拿到何主席的犯罪记录证据,一定要把何主席家全部搬空,才能弥补她这段时间的损失。
……
姜早百无聊赖地蹲在何府对面的矮墙后,手里捏着一块从路边摊顺来的糖饼,有一口没一口地啃着。
糖饼齁甜,齁得她心烦。
这几天,她像条甩不掉的尾巴,跟在何主席身后,看着他流连于不同的脂粉堆里。
她觉得自己快要吐了。
“老色鬼,也不怕肾亏。”姜早低声咒骂了一句,把剩下的大半块糖饼扔进了墙角的垃圾堆。
她决定不再浪费时间了,再去何家看看。
何主席的筒子楼,逼仄,老旧,与他光鲜的外表格格不入。
姜早第一次来的时候,就觉得不可思议。
她之前两次搜查,都一无所获。
她几乎认定,这里只是何主席的伪装,一个用来迷惑众人的幌子。
可是,除了这里,她又找不到其他线索。
这个老狐狸,狡猾得像泥鳅一样,滑不留手。
她叹了口气,揉了揉酸痛的肩膀。
今晚,大概又是白跑一趟了。
郭文丽给两个女儿掖好被角,轻轻地关上了房门。
她回到卧室,在床边坐下,拿起针线筐里的毛衣,织了几针。
然后,她放下毛衣,打开了床头柜的抽屉。
姜早的眼睛一亮,又是那个本子。
郭文丽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普通的笔记本,翻开,开始在上面写写画画。
姜早有些诧异。
因为她第一次来何主席家的时候也检查过这个本子,上面一般记录的都是何主席一家当天的花销,偶尔郭文丽也会写上两句当天的天气心情什么的。
平平无奇,乏善可陈。
可让郭文丽大半夜打着手电都要写的东西应该没这么简单。
因此等郭文丽睡着后,姜早照例放出迷烟让她昏睡,拿出了那个本子仔细地检查起来。
她动作轻柔,如同羽毛拂过水面,没有惊起一丝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