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歪着头：“一般的正式工一年也拿不到一张手表票，就算是我们机械厂的副厂长，也就是有杰出贡献的时候才能有手表票，不知道陈燕燕同志你家里是干嘛的，能一下子拿出三张手表票？”

陈燕燕的脸色顿时比吃了屎还难看。

她家里的确是有三张手表票，但是来路也不是很清白。

其实买了也就买了，其他人最多也就是羡慕，一般也不会想这些手表票哪里来的，可是如今被姜早这么一说……

陈燕燕的心里都咯噔了一声，看了一眼周围那一圈看热闹的人。

果然他们已经开始议论了起来。

“我、我爸妈都是纺织厂的干部！这三、这两张手表票都是他们用攒的别的票换下来的！”陈燕燕有些底气不足地说着。

姜早点了点头：“这样啊！那你就买那两块吧！刚好还剩下一块给我呢！”

反正她本来看上的就是最后一块。

售货员眼睛都在发光。

哇！如果三块表都卖出去了，那她这个月的业绩就达标了啊！

陆渊言简意赅：“开票吧！”

售货员麻溜地开了票，陆渊立刻去交钱，临走还警告地瞪了陈燕燕一眼。

陈燕燕的牙都要咬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