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她只是想和医术高明的人讨论医术、相互切磋,但是越是与之交谈,她越觉得这个人学识渊博,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大夫。
想到家中马上就要教考子女医术,她的思绪瞬间灵活了起来。
若是得此良师益友,何愁不过家族教考?
脑中补脑自己拳打长兄、脚踹三姐,夺得第一的宝座,她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于是她和小张太医成了笔友。
能够和一个同样喜欢医术的人书信交流,小张太医也是高兴的。
干学有什么意思?
你不会的,我会,我教你,我不会的,你会,你教我,这才有意思!
那年李家教考,李家小姐果然夺得魁首。
她高兴地约了小张太医见面,将自己的喜悦与她分享。
小主,
小张太医自是为她高兴。
日子长了,志同道合的两人不再满足于书信交流,而是时常见面一起到小巷行医。
在医术上他们争吵过,但生活上从来都是相互迁就、相互包容,渐渐的彼此走进了对方的心里。
*
“然后呢?”陌佰追问。
清灯喝口茶接着道:“然后——”
两人对彼此都有了好感,但谁都没有戳破。
小张太医:就算、就算他是男子我也认了……
直到前些日子李家小姐在书信中说,以后不能在与小张太医书信来往了,因为她可能要定亲了。
“啊?!”陌佰哀叹,“那小张太医怎么办啊?”
清灯抬眸:“凉拌!”
小张太医看完书信就病了,一家子都会医术愣是治不好他。
眼看孩子日渐消瘦,小张太医的父亲不得不去打扰自己外出探友的老父亲。
小张太医他祖父何许人也?
他一把脉就知道孙子这是相思病。
这可给老人家气个够呛,家书上说的那么严重,他还以为孙子得了什么疑难杂症呢?
白兴奋了,就一相思病,那还不是打一顿就好(气话而已)。
老人家当时就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