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什么,从古至今,河蚌都要孕育珍珠,这是老祖宗传下的规矩。”马丽苏擦擦汗。
“你每天······这么痛苦,竟只为了一个传统?”白子豪很吃惊。
马丽苏看向白子豪,反问:“你觉得有错吗?你们人类,不也遵循老祖宗的规矩,过春节,过中秋,办喜事,办丧事吗?”
白子豪摇头:
“但是性质不一样,我们过春节、中秋,是为了一家团圆,是为了开心幸福。
办喜事,是为了纪念爱情,办丧事,是为了纪念亲情,我们做这些,都是为了感情,并非刻意遵守一种传统。”
“哼,如此说来,你们人间,竟是如此多情。”马丽苏语气带着戏谑,把额上的汗抹去。
白子豪道:“那你们呢,终其一生,只是为了遵守一种传统?”
马丽苏不语,继续抹汗,却被问得一阵烦躁。
“难道,你从来就没想过,要如何过自己的一生?”白子豪反复道。
马丽苏有些生气,瞪眼道:“你说完没有?”
白子豪听出,马丽苏在回避这个问题,又质问道:
“那万你一临死前,发现自己的一生虚度了,又该怎么办?会什么感觉?”
“不要跟我谈论生命,我的命长着呢,再说了,什么样的一生,才叫值得的?”马丽苏嘴硬,但还是发问。
白子豪发自内心,试图感动马丽苏,道:
“如果我这一生,能做自己喜欢的事,和喜欢的人在一起。
我喜欢她,她也刚好喜欢我,那这样,我就每天都很开心,很幸福,很值得。”
他把声音压低,显得格外深沉:
“即便有一天,我死了,我也可以不后悔。
因为回想过去,我珍惜了每一天,体验过了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