栩瑶红着脸不敢再说下去，低下头，眼里净是俏皮之色。

谢益凡白了她一眼，无奈再次问道：“别打岔，我问的是若尘，昨晚你为什么叫若尘来服侍我洗浴，你是想干什么？”

“啊，这个啊...”，栩瑶抿起嘴开始犹豫，眼睛抬高似乎房顶有什么东西一样四处看着，一副准备想着要编造什么借口好回答的模样。

见栩瑶这般模样，谢益凡自己都被气得笑了起来，假装恶狠狠地对栩瑶逼迫道：“赶紧说，别想骗你主人我，不然今晚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被谢益凡拆穿后，栩瑶只得嘟起小嘴委屈道：“还不是主人你太凶了，昨晚把栩瑶折腾得那么惨，要是洗澡时你再...所以栩瑶才想找若尘帮忙，再说若尘不是通房侍女嘛，照顾主人你洗澡本就是她应该做的......”

照顾到床上也是应该做的，栩瑶内心悄悄地补充一句。

“你确定？”，谢益凡不信，眯着眼盯着栩瑶看，

见此栩瑶立即挺直腰杆，收起笑容假装正色道：“真的！栩瑶绝对不会骗主人的，栩瑶发...”

栩瑶抬起手正想发誓时，谢益凡连忙伸手阻止了她，无奈道：“好好好，主人相信你，别动不动就发誓，真的是。”

看着谢益凡脸上那为自己担忧的神色，栩瑶眼里满是谢益凡的倒影，脸上幸福地笑着。

在两人对头，一直专心煮茶的谢汸似乎如耳目不灵的老人一样听不到也看不见，只管自己面前的茶壶，唯有阅历还不老道的白若尘忍不住偷偷瞄了一眼对面，眼里满是羡慕之色。

不久，道茶煮好，在谢汸的指导下谢益凡喝了道茶之后就开始领悟起自己的功法，那部还没有名字的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