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青春期开始,每次被压抑到极致,脑子里不堪的东西就会不自主的浮现。
后来,他的每时每刻,吃饭,睡觉,训练,不堪的欲望无孔不入。
他学会了压抑自己的不适,可是让他心里的烦躁的是不在计划的失控。
为了释放这种不可控的躁动,他频繁地训练,或者更狠一点,让自己的频繁地释放。
他重生后,以为会有改善,但是见到虞姣的一刻,被苦苦折磨沉寂的猛兽,又开始在他的心里躁动。
他轻轻地躺在虞姣的旁边,和虞姣的脑袋靠在一起,只要稍稍的侧过头,就能看见虞姣泛红的脸庞。
如此的干净漂亮,如此的美丽无害。
像极了儿时自己抓到的兔子,那只柔软的兔子。
他很喜欢,悄悄地将它藏起来。
可惜,后来的那只兔子,被母亲夺走,训斥他玩物丧志,父亲活着看到他一定会厌恶。
顾思言心里清楚,母亲不过是生气他喜欢的不是父亲喜欢的动物。
那只兔子,在母亲的怀里瑟瑟发抖,可是,在母亲喂过它之后,它又变得顺服。
顾思言很生气,在无人的晚上将兔子抓了起来,狠狠地搂住,不断地给兔子喂东西,不断地重复只有自己是最爱的它的。
兔子死了,在顾思言的怀里。
可是虞姣不一样,虞姣不会死,他不太会养,但是他会一点点的去学。
虞姣不会像兔子一样,死在自己的怀里。
顾思言要努力让虞姣远离所有的危险。
可是也不可以吓到虞姣。
有点难。
但是他会去学。
顾思言伸出手,将手放在虞姣的下半张脸,覆盖住她的鼻子和嘴唇。
看到虞姣因为呼吸不顺,在床上不自觉的抽动。
他兴奋极了。
他在想,如果不松手,虞姣会不会死亡。
虞姣的身影逐渐和兔子重叠,他又回到了兔子死亡的晚上。
虞姣不自觉的抽动,因为之前在房间里面放过安眠香,虞姣想要挣扎,可是每次都被按压下去。
“虞姣。”顾思言轻声开口。
顾思言胸口剧烈起伏,他感觉膨胀的欲望已经到达了失控的边缘。
他猛的凑到虞姣的脸上,鼻尖对着鼻尖。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