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几个不知来处的人,就敢帮人家做出这等事,还敢在府城酒馆里大肆宣扬。你真当海东王是吃素的吗?”
少年毫不在意:“现在人心不在李家,怕他做甚!”
文士气的发疯,真想把他脑袋敲开看看,里边装的屎到底是谁拉里边的:
“我问你,你做的事人家左丞相认吗?天大的功劳也是来找你这几个人的,你就是个棋子你明白吗?你要想体现出你的价值,是要在他们做不成的时候伸手,而不是上来你就冲在前边!
你这是把你爹许太守推出去了你懂吗!现在好了,得罪了海东王,左丞相那边还没落下好。”
少年此时也知道自己好像又惹祸了,走到西席面前,苦涩道:“张师,我是不是真的是个废物。”
捶着脑袋:“很多道理你告诉我,我就能明白,可是每次遇到事情没人教我,我又是做错。我~我就是想帮帮父亲,他有治世之才不该屈身在这府城里。”
文士长叹一口气“你消停两年就是对你爹最大的帮助了。”这话只能在心里想想不好说出来。
这孩子是他看着长大的,谦恭有礼还孝顺,从不留恋烟花柳巷之地,每日他课业都能一丝不苟的完成,就是这脑子有些不灵光。
“唉!少爷呀,这事本不该我们掺和的,这是自取祸端啊。既然你都已经一脚踩进去了,那就把事做绝,剩下的事你别管了,我来做。你那几个京城来的朋友你也别见了,都交给我。”
“碰”一位年纪四十上下的男子推门进来。
“爹,您来了,我又给您惹祸了。”少年见许太守闯进来就知道这事他知道了。
少年倒也干脆,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磕头认错,也不狡辩。
“太守!这事也怪不得少爷,是我办事不利……”
许太守一摆手:“张师,你不必替他辩解,事情头尾我已经知道了。”
也不理会跪在地上的儿子,直接对文士吩咐道。
“张师,你去把京城来的那几个人给我找个由头砍了,把脑袋挂在城门上,所有参与这件事的人一起都杀了。至于海东王世子公主一行人~也不必理会了,任其来去,就当不知道。”
“太守,现在抽身而退可把两家都得罪了!”
“左丞相这次坏了规矩,堂堂丞相竟然玩起了暗杀的把戏,岂不可笑?哼,凭白让我小瞧了他!”许太守一脸不屑。
沉吟一下叹口气道:“至于海东王那边,就这样吧。要是再继续下去,即便事成也是人家得好处,海东王的怒火还得我们来扛,你觉得咱们扛得住吗?我们可不是毫无牵挂的侠士。”
“这事咱们不掺合了。”说完许太守就甩袖出门而去,从始至终看都没有看跪在地上的少年一眼。
“这……”看着地上的少爷又看了看迈步出去的太守,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若是往常少爷闯祸少不得一顿毒打,看来这次太守是真的失望至极了。
“张师,父亲他是不是失望透了……”少年人也不傻,以往他爹都是大发雷霆,这次闯下这么大的祸他爹却一句话都没说他。
“呵……呵呵~”少年笑了两声,站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文士也是苦笑一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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