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对方的回答,却令洛梓轩连死的心都有。
他连听都没有听说过这种毒,又如何懂得治疗。
看来盛之末的话一点都不假,外面的那些医生,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医治。
晚上八点,果果守在药炉前,与两个哥哥寸步未离。硬是呆了十个小时,终于把药给熬好。
三个小家伙,一人端着一碗药。分别是给盛烯宸和时曦悦还有房玲儿的。
如果这碗药再没有用的话,那他们就真的彻底要成为植物人了。
无论他们喝不喝这碗药,超过了三天的时间没有醒过来,那都将永远都无法醒来。
为了方便查看他们三人的情况,果果让洛梓轩把房玲儿抱到爹地和妈咪的卧室里来。
房玲儿和时曦悦躺在一起,盛烯宸则躺在时曦悦的旁边。
三个人的药同一时间喂下去……
楼下客厅里。
盛鹤和盛忠业坐在沙发上,静静的等待佳音。
盛鹤心神不安,更是奇怪这两天,怎么没有接到时德的电话。
以前天天被那个老头吵着,他烦都要烦死了。
现在突然接不到他的担心了,他又有点不自在。
“父亲,你喝杯茶,暖暖身子吧。”盛忠业为盛鹤倒了一杯茶,放在他的跟前。
“我现在哪里还有心情喝什么茶呀?再这样搞下去,我……我怕又是得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忠习的命怎么那么苦呀,他和玉兰死得早也就算了。现在烯宸这孩子和悦悦又……
他们要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这五个孩子要怎么过呀?
我人老了,没办法护得了他们一辈子。”
盛鹤满脸愁容,声音极度哽咽。
“不会的,会好起来的……”盛忠业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安慰。
突然,楼上传来了惊呼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