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威仪光漾的时空,冰卢厝的祭礼司仪,此时就是冰卢厝太阳神与蓝海海神联袂造势中的主频。丰隆了冰卢厝威仪中的精华。”
“神灵给予了冰卢厝威仪的战刀,也给予了冰卢厝祭礼司仪冷酷诅咒顽劣火瑟语系者的修辞。我们说出这样的话,就是为了等待——爱多达儿助威冰卢厝人的令。”
……
瑟诺汀丰盈感受着时空境界中,这些立体膨胀的图腾和音声,一颗心感受着不断叠加的增重。
她仰视铁山一样轮廓黯淡的船载。将空置出来的两手呈到空间的太阳光里,精致搓热纤长的指尖,自语道:
“看见满盈的景致了吗?
火石羽焰的船王典。
看看瑟诺汀微小搓光的指头。
你的族人,
被压缩得只剩余——
一匹马,
一手形状的风景。”
瑟诺汀轻微地道。遂舒展美丽光亮的手叶,抚拢了一下略显蓬乱的头发。
只见劲真跃泰目光看向瑟诺汀,道:“可爱而又慌疏的瑟诺汀,你忘记劲真跃泰了。阿妈玖卓黎耶说:在执戈的时候心记,在快乐的时候言说,那是为守护祭祀中的火莲。在执戈的时候立令,在快乐的时候心忧,那是为攘除祭祀中的困厄。”
“因为,劲真跃泰哥哥哦,你只可以做羽焰火马船中永恒的左手。就是马船祭礼司仪中的火莲。如果你把阿妈说的、这些出自船契里的话记下,就不会那样说话了。船契曰:羽焰火人,就是因为看见了火焰,才驻刀站立着,活下来的生命。”瑟诺汀道。
劲真跃泰看着瑟诺汀,苦笑了一番,道:“看看,瑟诺汀已经是古萨尔潘家族里的小大人了。现在,劲真跃泰哥哥就是羽焰火马船的左手了。”
其实,就在冰卢厝爱多达儿法海、船山和燃刀的火生成的时候,劲真跃泰心中的无状激奋的火焰,触碰那些修辞和威仪时,身躯仿佛盛夏的绿植,已变得丰盈而蓬勃。在胸襟、在意念,喜嬗火正摇曳、燎燃到手形枝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