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中,巍峨庞大的船山忽然振摆了一下。
是的,那是因为,仿佛船山触碰了一颗隐潜在水中的暗礁。实际上,是他们遭遇了已经悍然冲浪中显现的羽焰火的马船。
“其实,它们可比不上时空中真正的海兆。”瑟诺汀目视庞大的船山,道。遂将目光看向护驾的两匹海马,道:“他们拥趸了保驾的护祭。那个护祭者身上散发着冰卢厝太阳神宫殿顶巅上的星晶石的光辉。”
“所以,那已经不是单纯的冰卢厝的武志祭。而是加护了冰卢厝的祭礼司仪。”劲真跃泰道。
两人说话的时刻,就见两匹蓝色的海马忽然发飙,朝向瑟诺汀和劲真跃泰奔冲而来。
瑟诺汀正要运用船王典中“马船契”的吟诵辞,化生一只马舢。劲真跃泰见状,道:“他们动用了这样强大的法力,也许不只是简单地战胜我们手中的武志铁戈。”
“我忽儿想起船契中的一个寓言了。异族的太阳神问羽焰火人——
羽焰火人,火石羽焰为何没有敬奉羽焰火的太阳神?
因为,玉兆马舢的马船是羽焰火人活下来初因。
羽焰火人,明明在白昼的太阳和夜晚的月光照耀里,可我们的目光依然看不见马船的密宗?
因为,目光仅仅看见了马船一半。另一半被说成在一颗心里。
羽焰火人,总有马船被解密的一天。
不会的。太阳神已经说过这是秘密了,所以,秘密就是永恒的。”
瑟诺汀说罢寓言,看着携带冰卢厝太阳神祭祀光的护者修武,对劲真跃泰道:“这,同样是一个可怖的人。”
“瑟诺汀,你说的这个寓言,本来就是我要来提示你的。所以,不可小视了这个冰卢厝的祭祀刀。”
“是的,劲真跃泰哥哥。我已经赋予蓝滋骝和甘草骏踏浪的法力控了。”
“这些冰卢厝铁骑武士,在大地上逼仄你我——锐化并生出了大地马船的势。”
“现在,我们依然如故使用大地上的马船。来破掉他们的目的。”瑟诺汀看罢蓝滋骝和甘草骏,对劲真跃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