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者,在秀塔兹的祭礼司仪中,逆抗的姿态,就是决绝对峙的修辞。”
欢柔沙陀转过头颅,贲红的目光猛地直视智光摩诃,道:“秀塔兹祭礼司仪的立令首陀。虽然,曾经赋予秀塔兹的七陀以七个古老立法中的名义。但是,那样恢宏动着七法的光,其实,意念力量还不及欢柔沙陀心胸、一枚带有七孔的纽扣。就是因为那个‘七’,还只是一个僵硬的概念。在库伦丽颁火狮法言刀楔令中,秀塔兹的‘七’,不是‘苦行火’。我拽断风鞭,就是要给你说这句话的。”
智光摩诃突然怒视欢柔沙陀,道:“好。那我问你:从哪儿才能得到苦行火的古老七法呢?”
欢柔沙陀忽然手指祭台,“在秀塔兹的禁辞里。”
“这是秀塔兹的《大地法典宝鬘真经》告诉你的?还是库伦丽颁的刀楔令?”
“没有。”欢柔沙陀忽然将目光看向祭台上方,橙火蓝泽的法性光,道:“就是神圣的法性光告诉我的。”
众陀听罢,登时震惊莫名。
只见大地法典宝鬘摩诃仓促地道:“秀塔兹人啊,在完整得不能再完整的秀塔兹《大地法典宝鬘真经》里,从来都没有关于:七尊古来的立法者,与秀塔兹祭礼司仪中的法性光之间,有过任何譬喻辞的话。”
欢柔沙陀忽然朝向巍巍祭台上、一直平静旺燃着的法性光,道:“秀塔兹族人都知道:法性光的橙火代表生命神圣不灭的灵犀。而散逸在橙光外的蓝色光泽,就是带有法典的苦行火。而且,那是永恒的七枚光泽。”
众陀看着荧光闪烁的七枚蓝色光泽,却沉默不语。
“但是,这不能成为你触碰秀塔兹祭台的理由。欢柔沙陀。”大地法典宝鬘摩诃忽然转首,珍重地看着欢柔沙陀,道。“《大地法典宝鬘真经》曰:所有出自秀塔兹人信口说出来的话,即便真实。但是,秀塔兹人啊,但那依然不是巨象浩辇重载的金玉。因为,有时魔性的修辞,比真经会显得更接近真实。这才是可怖的重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