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冰雕的城堡。他的话会被太阳神毫不留情地融化掉的。”
“古奥的、板结的道理有两种。一种是古纪中达昂瑟侬祭礼司仪里的神灵说的。一种是多知到固执的人说的。”
“真正的法,是智者的工具。拿在可怕执拗的人手中,就是变形杀戮的莽夫刀。”
“远离开大漠视域的界限吧,这些带着不纯粹修辞音声的人。你敢否定达昂瑟侬人刀楔泥板上的话吗?”
“强盛的欲望,唯有在相反的方向上才能够充满力量。因为,刀楔曰:新鲜、猎奇、刺激、畸形和带上怒火辞……这些是——可怖者一瞬间就能够真正生效的手段。”
“嗯,吉祥光的一系列修饰辞缀啊,就像沙域里的曼妙神灵一样降临吧。当平心静气中的人们,渴望从嚣乱中安宁一颗心灵时,往往来自刀楔令的一个声调,就能治愈全部的精神了。”
“是这样的,大漠人。是这样的,从达昂瑟侬泥板上引经据典的智者……”
……
曾经的达昂瑟侬的祭礼司仪竞技场上,冰塬人的措辞好像从来没有和大漠人以及其他诸邦统谐过。
所以,一直以来,冰塬人和大漠人都存在难以调和的宿怨。
不过,无论是达昂瑟侬人,还是辞令优雅高贵的赫瑟侬拉,还是精工造器的达昂诺格人,其实,虽然对域外充满无数禁忌,但是,却从来没有从概念上能够褪尽心灵感受上,从不可知外界音声粘着到的泥巴。
还好,总有用之不竭的刀楔令的修辞,可以工整地订正这些穿凿不实的修辞音声。
那些在达昂瑟侬,成形的刀楔泥板,尚且不能阻挠冰原大地人的话,何况这些留在泥板中的曲纤鸿爪。
那个达昂瑟侬古纪里提到的“月琉璃的巧工倕”,并非达昂瑟侬人、赫瑟侬拉人和达昂诺格人。
对于族宗达昂努来说,大漠的泥板虽然堆积如山,但是灵魂委派给灵感和记忆的脑袋,却不曾空过——所有泥板论述过的精彩语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