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在羽焰火的大地上,并未严酷地动用羽焰火的酷烈之法。
修武看着远去的羽焰火牧人,“是他,第一次打破了我对于羽焰火牧人的陌生感。一直以来,我本以为:冰卢厝铁骑是不屑与羽焰火人为战的。原来我们鄙视他们时,发现:我们才是真正被他们淡漠心放逐掉的马匹。”
幕迩扎转头看向冰卢厝大地驻马的修武,双手合十,恭致礼仪,意在表达自己真诚的忏悔之意。
众冰卢厝铁骑武士见状,也纷纷朝向修武致意。然后,一个个在幕迩扎的带领下,缓缓走向冰卢厝。
就在众冰卢厝铁骑驰过族界的那一刻,只听羽焰火大地上传来铃铛一样欢响不落的笑声。
一个快乐奔竞到大地上的小人儿,身着一件靛蓝的风披,翩然而至。看着从羽焰火大地上撤走的冰卢厝铁骑,啪地,飞甩右手中精致彩色的小皮鞭。
莞尔流淌在脸颊的笑魇,伴着伶俐闪耀的星亮目盏,将凝固状的时空风景瞬间点亮了。
轻捷错落着各种形变的手足,在大地上的翩状飞跃。仿佛逐光的瞬间,已经变作大地上枝叶蓬勃摇晃的翠嫩植物。
一缕缕丝质感极其柔软的发线,随着空间不确的新风,在头、肩上跳动着无限变迁不拘的华丽形篆。
那些欢流的,水珠一样滚颤在风河中的声音,沁心洗练的音声,带着啁哳不静的惊险感。就在音丛高朗抛扔到空间的一刻,又惊猝中完成盈盈饱满、可以蹙握的一丝风篆,从精美唇勾,完成华丽表情派遣给嘴巴的一弯笑韵。
那些受到惊动、回眸的冰卢厝铁骑,看到身后忽然幻现的一幕,不禁微微皱眉。他们不敢想象羽焰火的大地上,竟然会长出这样一尘不染的飞虫。
那种表情动态,毫无重叠。流眸,百态惊颤,意境芳香。
随着她的到来,那些被马匹践踏的折草,仿佛一具具僵死重夯的铁戈。一枚枚,带着巨大浩响的坠落,毁灭时,原初的草脉下又新生一芊芊的新嫩。
其实,生动如幻,大地本来就如斯生长。只是欢笑带来的语法,让冰卢厝铁骑们目生空灵之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