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染林风,不时贲如清流的响耳韵,扬撒着不羁灵动态的欢活与新鲜。交织着时空中,那些目视不可见的音声线条。
蓝色光锥钻透空灵。光之廓,饰地铺展开来。蓝魇首光盈巧而立。
“午时光。森林最深处的原始血杉。属于我们冰莲之灵的木植标记,包括曾步入森林里的人和马匹……一一都有对应的光标和音标。敬致尊者蓝魇!这些就是致欢即时全部的话。”致欢向蓝魇首光表达森林即时的动态。
“这儿的事核,我的粘指光照见了呢。”曲典数着她那精密手指头的光芒,指着那些浑整发力状态的劳力马。
不过,她忽而惊讶地道:“这些劳力马匹,已经像冰塬大地的那些高脚一样,被命名了。”
“曲典莲,你看的真准。不过我接上你的话,要说的是——那些命名,还是森林的原始音素。我们消弭不掉的。”惊味莲敏感地咂咂嘴吧,略带生气和遗憾。
“没事,蓝魇尊有着完美修饰的光刀。只是,那会是谁干的好事?还能是谁干的好事呢?”由德道,拉伸悠长的讽意。
“那个走到过森林最深处的小怒兽,干嘛要这样干哦?真讨厌这个惑扰森林的红眼魔。嗯,他是需要捉在手中,再用拳锤使劲儿敲打的家伙。”适道有点儿凶咄咄地唬着脸。晃荡起莲骨朵一样的美拳。
“我滴天呢。这才是越过蓝魇尊、涂改森林痕迹的魔啊。这样可恶的罪责,赶紧让蓝魇首光来定夺吧。这个尾句收束起来,真的好吃紧。我已经感到意念的能量不够承载。”银刹那略感头痛了些,忽然间也找不到血脉压制般的冰鉴之辞了。
“而且,这也与海神有所关联。一朵小小的灵莲的我,感到合力银刹那莲妹妹的意念都不行。意念,是最恐怖的,它是用看不见的感觉,来责打形状的。所以,痛苦而无形。”金刹那道。
“想想看,太阳神、冰莲、海神……嗯,我感到自己被逼着去想想星辰了呢……这些冰塬的人和马啊……”金刹那说着,敏感地遮罩一下嘴巴,“在冰莲辞中,是忌讳将话说得太满的。”
金刹那说罢,目光看向蓝魇首光。
“上上座的冰莲之灵啊,森林的时空就在这里。蓝魇首光,销毁关于劳力马身上的原始森林音素吧……”致欢复归于祈求蓝魇首光立判——难以定夺的事,以抹掉沾染原始森林音声,解除诸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