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流向着门外而去,“我哪有时间跟你开玩笑,走了!”
……
在岑家堡那边,岑巍的丧事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可笑的是,云麓山庄这边,他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只是腿脚尚不利索。
苍穹山正当顶上,他望着云海磋叹,“前几日,老朽还是病死之躯,于今竟然痊愈了,如此神奇之事,决非人力所能为之……”
慕容酒端着一口空碗,站在他的身边,见他按着自己的心脏,便担忧道,“晚辈并非神仙,望巍伯注意身体。”
“不错,乐极生悲,人间时有。”岑巍苦笑一声之后,又说道,“听说我的遗体下葬之后,岑敖就要正式成为我们岑氏的第八代族长了,此事真快,恐怕新年一到,岑家堡再也不是岑氏嫡宗,再也不复从前……”
“巍伯,你真的愿意舍弃族长之位?”慕容酒疑声道。
“那族长之位,等同是老朽攘窃得来,只要有利于岑氏,自是无关紧要。”岑巍摆手说完,又啧啧称许道,“倒是岑岿那个人,把一双女儿看得比命还重,没想到竟然舍弃女儿,支持我们岑家堡……太难了,恐怕做出这个决定以后,他整个心都碎了……不说别的,仅凭这一点,老朽也会全力挽救岑嫣。”
慕容酒看着云海微微一笑,——如今岑嫣得救,倒也如释重负了。
有趣的是,殷鸦和侯白不但放了岑嫣,并且还在旱魃的面前表彰慕容酒,说他做事很利落,于整个计划立了大功。
此举或是为了讨好苗绮罗而为之,然而慕容酒并不在意,毕竟旱魃赏的三株“黄蓬土莲”,已由两位鬼帅送到了他的手里。
这三株药植都是绮罗天之物,而之前绮罗天大量挖采药植,原来都被旱魃用来赏赐“鬼差”了。
在绮罗天里,黄蓬土莲并不出众,可放到外面,一株就是无价之物,几乎没人买得起。
此药乃十一种万年灵根嫁接,内中的灵气虽不多,可它对于伤口愈合具有神效,兴许炼成药膏,可使皮肉瞬间再生。
近来几日,为了更好的照看岑巍的身体,慕容酒遂了岑绍的心意,住进了云麓山庄之中,只有采购药材时,才会亲自下山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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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是肥差,——因为岑绍给了他一块“黑岑令”。
云麓山庄哪里都好,就是药炉太差,由于药材用尽了,他一来想找个药炉炼药,二来想选几味更好的药,便就带上黑岑令下了山。
……
一家名曰“宝芝堂”的药材铺中,东方鸣牵着狂飙参观着店内。
狂飙被一根麻绳栓住了跗跖,此时犹不老实,竟把一个小女孩吓得哇哇大哭,于是几名客人“哼”地一声扬长而去。
老板追出去赔罪,回来的时候始终瞪着东方鸣。
慕容酒正看着柜台上摆放的几株干药材,这时回眸一看,见那付老板老气横秋,对着东方鸣直翻白眼。
他学模学样,也朝东方鸣白了一眼,“让你把它丢在山庄,你就是不听。”
“也不能全怪它,是小女孩先摸它的头,我早提醒了……”东方鸣想起小女孩的委屈状,此时也很内疚。
见药铺之中还有不少客人,慕容酒摆摆手,“出去,你在外面等我,这要砸了付老板的生意,下次怎好意思再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