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鸣继续动起了脚步,“排在第一的不是‘无煌’吗?你干嘛拿无相鬼火举例子?难道无相鬼火才是最厉害的?”
两个人走着走着,不料后面响起咝咝地踩草声,东方鸣回头一瞅,却看宁不干摆起了手,“非也,无相鬼火只排在第四位。”
慕容酒点点头,似乎表示赞同,而后定神一问,“你们这两个老头跟上来做甚?”
宁不干扛起长镐,“活也干得差不多了,准备和麻老回去喝口水,是你们的脚步太慢了,不是我们跟着。”
麻不净在旁捋着胡须,琢磨老半天之后,对着宁不干白了一眼,“你这人又在糊弄人,那无相鬼火怎么不是排在第一?这禁土也就出现五种火,那无相鬼火变化莫测,能仿一切火,明明就是第一!”
宁不干呵呵地笑,“胡说八道什么?那元灵二圣乃化外天师,他们都说‘无煌’乃十火之魁,区区无相鬼火,怎能与之相比?”
麻不净闷哼道,“能不能相比,你见过?不懂装懂,净爱扯蛋!”
宁不干放下镐头,对着麻不净的头猛然一伸,“嘿,不要胡搅蛮缠,事实胜于雄辩,你敢怀疑元灵二圣的话?”
麻不净也把镐头对准宁不干,“我不是怀疑元灵二圣,我是怀疑你!”
宁不干撸起了袖子,“你这些天吃撑了?火气不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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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不净牙齿一紧,一下子揪住宁不干的衣领,“确实不小,现在听你胡说八道,我就来气,上次分明告诫你,勿要听信虚耗,你就是不听,自己想死也罢,还拉我垫背,我恨不能掐死你!”
宁不干挣了开,一笑一瞪,“那你就试试!好些年没打了吧?你长本事了!”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眼见就要掐起来,慕容酒歪嘴一笑,拉住东方鸣的胳膊就走,“别理他们,咱们去找其他药。”
东方鸣边走边回头,当真看见宁不干和麻不净扭打在了一起,不过那两个人放下镐头只抡拳,连法象也没用,其场面看起来激烈,却无斗法的声势。
走了一段路,东方鸣看向慕容酒,“若罗袅不经寒没有,你会去七号药田采一株焚火霜花吗?”
慕容酒听此,发出一声叹息,“说了,绮罗天御火的药材有很多,而那焚火霜花有大用,谁若敢碰,我师父绝对饶不了。况且,魔婴丹的事还没了结,要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给我师父添堵,那么我的头跟你的头,一定会挂在钟楼的门前当灯笼。”
“那么严重?”
“有件事,你可能不知。”
“什么事?”
“七号药田的事。”
其后慕容酒说出了一件隐秘的事。
大概两个月前,七号药田也像所有药田那样被人精心打理,后来不知怎地,在那田里做活的小厮愈发的少,直到有一天无人看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