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酒见惯死人,这场面再看一眼,还是有些不适,他低头揉了揉额头,无畏地向前两步,“看来本使还挺出名的,你们什么来头?怎知本使身份?”
重角笑脸依旧,正要解释,孰料慕容酒一棒子袭头射来,他眼神一凛,抬手接住棒子看了两眼,“庄鲁三十二棒之一,好法宝!”
见状,慕容酒牙齿一紧。他方才本想瞬息之间取了重角性命,将多巴安和内非太唬住,也好讨回琞璧,未料得重角的修为不低,竟然轻易接下一招。
其从容不迫,大抵也是巨持,慕容酒转脸笑道,“果然是淫党中的道友,好身手,好身手。”
重角脸色大变,闷声道,“人言伸手不打笑脸人,我要身手不好,刚才岂不是白白死了?慕容鬼使啊,你真是给脸不要脸!”
慕容酒笑容骤散,喝道,“谁让你杀了黑狐和瞎子?你可知道他们欠了我什么东西?你杀了他们,我的东西如何讨要回来?”
“那谁叫这两个毛贼不识趣呢?老子问个路而已,他俩竟敢出言不逊。”重角说完,看向多巴安,“嗳,大安,你说这慕容鬼使紧张兮兮地,是否在惦记着那东西?”
“那东西?”多巴安从身上掏来一块琞璧亮在眼前,而后依依不舍道,“师兄,当真要把这等宝贝送出去?”
“可恶!”慕容酒厉声道,“快还我!”
重角哈哈一笑,朝着内非太问了一句,“小太,你最聪明,你说还不还他?”
内非太小眼眨巴眨巴几下,吞吐道,“还,还,还吗?”
“若问师兄我的话,那肯定不还。”重角收回目光,长顾手中的追厄棒,笑道,“记得此棒名为‘辟邪’,辟邪!真吉利!不但琞璧不还,这棒子我也收下了!”
此言有如一道雷霆打在慕容酒的脑门上,他先是一懵,而后登时祭出法象,怒不可遏道,“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重角见慕容酒手中的法象有如马车的轮毂大小,知其愤怒到了极点,却是不动神色地立于原地。
多巴安和内非太被慕容酒的法象逗笑了,不由得捂着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