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家又在哪……
缓过神,见慕容酒和罗獾都将玄盾祭出,他也学着照做,怎奈瞑目之后,则就祭出薄薄的一层荧光。
这玄盾在大雨的冲击下并不结实,感觉下个瞬间就要被击穿。
罗獾见此,眉头深锁,若有所思的样子似乎又在暗骂高流,骂那个废物什么也没有教会东方鸣。
但是,这确实不关高流的事,谁叫东方鸣天生骨缺呢?而他能够成为炼士,本身就是一种侥幸。
东方鸣很想把过往的种种全部告诉罗獾,好让这个人不要总是针对高流,然而这些话无法倾吐,因为对一个陌生人诉说这些很奇怪。
短松冈遍及矮松,部族内人烟稀少,各个道口看不见关隘,看不见哨所,更无人把守,一切看起来很诡异,——至少短松冈也是乌桓七大部族之一,不应该没有任何守备。
难道是因为实力太强,根本不需要守备吗?
几人到后,东方鸣和慕容酒正为此奇怪,罗獾则提高警惕嘱咐道,“别被表面的现象所迷惑,现在我们已经身处法阵之内。虽说小小的法阵不足为虑,可当心点的话,便是对自己负责。”
慕容酒提起追厄棒,立马审视周围,只见大雨浇灌着周围无数矮松,山影了无生气,一条满是水洼的道路空无一人。他的洞察力远远不及罗獾,乃至什么也没有发现。另一方面,一个八混巨持,也很有眼力,如今窥不见丝毫动静,那么罗獾之言,大抵就是在故弄玄虚。
闹事得有人才行啊,他们寻觅半天,尚未找到入手的目标。
“别急,耐心点。”罗獾边走边道,“这边早就发现我们了,该出现的,始终都会出现。”
慕容酒突然有些怀疑,“如你所说,你一个象翥在此,他们敢现身吗?就算现身,估计也是邀你吃肉喝酒,所谓不打笑脸人,你用什么借口刁难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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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獾笑道,“不假,小毛贼见了本大爷,是该如此,不过我已隐去了修为,你是怎么发现我是象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