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能如此,方能解了我的燃眉之急!”游鲵灿烂笑道。
岑绍见他如此开心,亦觉得奇怪,按照太守府庞然的“宝地”来看,不应有什么“燃眉之急”之说,即便手头再怎么紧张,想要筹集十万两银子,岂是什么难事?
他没有细想,倒是一脸严肃地说起另一件事情,“游兄,有些事我想问你。”
“何事?”
岑绍皱着眉头问道,“赤鸠剑哪里去了?”
游鲵听完,沉默半晌。其实,他早就听闻云麓山庄爱做什么生意,亦想到岑绍必然有此一问,但始终翕住唇齿,似乎不愿回答。
见状,岑绍更是疑心重重。
游鲵担心对方生气,便张开了口,“这事儿如何说呢?我只知道,那赤尻前辈,半个月前就已身亡,不是近日才死。赤鸠剑的下落是个谜,凶手亦是个谜,此乃家父闭口不谈之事,我也曾问过家父,而家父不让我过问,我实在没有什么能够告诉你的。”
“令尊,对你也保密吗……”
两日后,岑绍达到泷川县,顺利交付粮食,共得粮钱五万两银票,但这些银子尚不够出借给游鲵,只好打着岑氏的旗号在一家钱庄借出十万两银票,随后派岑南送到太守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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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南到达太守府时,游鲵不在家中,游哉亲自收下银票,以太守金印立下借据。为表感谢,更是派出两名家臣护送船队返航。
那两名家臣年纪不过四十,都是四混巨持,岑南看不上眼,然而太守的好意不好推诿,便把两名家臣带上船。
回到船上,岑绍见岑南带回两个凶神恶煞的人,便问道,“那两人是谁?”
未等岑南回话,两名家臣自报姓名,一个自称赫连雄,一个自称傅阄,来是护送船队返航。
岑绍亦不好遣回二人,就把他们请进船舱饮酒。
赫连雄和傅阄毫不客气,在船舱里吃喝豪爽,喝到痛快之时,又对舱内的舞姬眉来眼去。
如此轻佻,让岑绍看不过眼,埋着一股厌恶。那两个家臣都是游氏中人,当面也不好苛责。他无法面对二人的举止,便退出船舱,让岑南和岑北进去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