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知道第二次吓人不一定会成功,这双绿油油的眼睛出现了一瞬间之后又很快的躲到窗户下面,任凭顾辞再怎么敲响玻璃都没有再出现。
窗户外藤蔓渐渐的将最后一丝能窥探外界的缝隙彻底做的严严实实似乎不想让顾辞窥探知晓,虽然知道这样做只是求一个心理安慰并没有什么用朝晖还是不想让眼前人窥探到顾辞一丝一毫的信息。
“卑劣的人,你总是来的这样的迅速。”
朝晖勾起嘴角不屑的看着眼前的人慢条斯理的坐下,粗壮的藤蔓从地面迅速的滑行来到朝晖身下收敛自己的尖刺撑起朝晖不至于让朝晖摔下。
藤蔓在朝晖的身后缠绕盘旋,顶端人头大小的花苞缓慢的盛开露出里面满是尖牙的嘴,这朵有着最锋利嘴巴的花朵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恶意,它舔了舔嘴唇对着眼前的人心肆意的咆哮,粘稠的口水从牙齿上滴落到对方的防护服上形成一片黏腻。
其他更加细小的藤蔓虽然看着没有这朵花苞大,但是它们纷纷立起来在夜色下盛开出自己美丽又迷人的花苞,在花蕊深处同样都藏匿着让人看一眼都害怕的嘴或眼睛或其他,它们立在半空摇曳莫名给人一种神秘的感觉,这些植物数量之多之诡异像是踏入了一幅荒诞又危险的恐怖画作。
朝晖伸手揽过旁边一个只有拇指粗细的花茎在自己手上把玩,原本张牙舞爪的花立刻将自己的可怕收敛起来,变成了一朵看似人畜无害的小花,任凭朝晖怎么抚摸它都没有反应。
“难道你们的科技就这么高级,能够预测到我的行程路线吗?我对你们的破事事儿没什么兴趣,所以也劝你离我远点”
朝晖看着眼前的人笑的温和,他说的很随意根本不怕眼前的人拒绝。
自古以来能够达成双方都愿意的方式只有两种,一是暴力冲突,二是和平往来,如果她不愿意接受他现在的友好交流,那他也不介意来一次暴力征服。
她能够悄悄监视他的行动,他也没有办法保证那些微小的植物孢子不会在他的授意下以她的躯体为养分茁壮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