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记得有这样的地方，”她说着走向壁炉。

“它不在录音中。这是我进入最后一个循环层的地方，当循环开始崩溃时，我逃脱了。”

她低着头。“你认为飞机为什么把我们带到这里来？”

“没有线索。但与以前不同的是，在循环中，这把匕首让我过去的人出现和消失，就像幻影一样……就像他们一开始从未出现过一样。现在它是现实的一面扭曲的镜子。”

玛丽亚走过来，看着匕首，眉头皱了起来。“这让外面的树木看起来像被烧焦了的老树。就像维齐尔皇冠上的那些。”

因为我们从不同的角度看，我们两人看到的反射不同。

“站在我面前，这样我们就能看到同样的东西，”我建议，尽管这句话更像是一个命令。

她躲开我，身子靠在我的胸前，低声笑了笑，蓝色的王冠飘落在她的头发上，避开了我的下巴。很明显，她这么接近我是想取笑我，但在一起几个月后，我已经习惯了她的滑稽动作。我忽视了她在我身上的感觉，把匕首举在我们面前。

小主，

当匕首反射出小屋的右侧时，我注意到墙上有一个门形的洞。

“你也看到那个洞了吗？”我问。

“是的。”

我皱着眉头，送一块骨头去捅墙，在木头上抓来抓去。“看起来不像是真的。”

玛丽亚哼哼着。“你说过，在循环中，匕首使事物出现和消失。它具有塑造现实的力量。”

“你在想什么？”

“如果匕首是一扇通向世界另一种表现形式的窗户，那么它或许也有能力让这个世界显现出来。”她扭开身子，伸出手来。“请给我匕首。”

“请便。”

她咧嘴一笑，然后手持匕首朝墙走去。“我曾经用匕首训练，虽然我已经很久没有用匕首了。这是我所持的最好的匕首之一。”

“很漂亮，不是吗？”

“一件杰作，不仅在于它的美丽，而且在于它的平衡和锻造。”她盯着那把刀，然后把它扔进墙里。现实像碎冰一样在它周围分裂。玛丽亚咕哝了一声，把刀片拉了下来，火焰在其表面蔓延。墙壁破碎了，露出了一个像我们在匕首反射中看到的一样的洞。

伊恩，她是不死族，我提醒自己。但如果那不性感，那就该死了。

玛丽亚踢开一块冒烟的木头，走进洞里。现在它实际上已经在现实中显现出来了，我的重要视力让我可以检查光圈的轮廓。

当然，这是一条隧道。这条隧道几乎像一个矿井，笔直地走了大约20英尺，然后向右急转弯。隧道的存在没有物理意义——机舱的墙壁在地面之上——但这架飞机似乎是按照自己的一套规则运行的。

我走进隧道竖井，向玛丽亚扬起眉毛。她面对着我们来的方向，眼睛盯着刀刃的倒影，来回挥舞着匕首。

我没有像以前那样站在她身后，而是滑到她和匕首之间，靠在她的胸前。我的头靠在她的头上，她的头发挠着我的脸颊。我们的眼睛足够近，我们仍然可以看到匕首上反射的相同图像。

“当隧道这么黑的时候，我看不见太多，”我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