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茫然地看着他。

“当然有区别，这不是一个骗人的问题。刚开始的练习者可以思考得更快，他们的反应也可能不虔诚。一个普通人永远无法竞争。当涉及到纯粹的推理和思考练习时，开始伪装成天才，但最终是一种模仿。”

“这是一场数字游戏，”玛丽亚观察到。“既然你能把所有的初级练习者聚集在一起，并保证他们能够表演，为什么还要寻找最有天赋的常客呢？”

玛丽亚的话听起来很刺耳，但常客显然不会在社会上堕落。除了最重要的角色外，他们都能胜任。如果百分之一的人口是从业者，其中大约十二分之一是初学从业者，那么一个拥有五万人口的城镇将总共有大约四十二名初学从业者，其中大多数人的亲和力较弱。在该镇，大多数从业者很可能会担任高级职位，从事最重要的技术工作，或者拥有政治席位。他们甚至可以利用自己的身份将普通家庭成员带到上层。在我的家乡朱庇特，范德利希当然是为了他的家人。

在一个有一百万人口的城市里，你预计会有800多名初级从业者。在同一个城市，你可能会假设0.01%的顶尖人才是卡拉诺斯所说的那种普通天才，他们甚至可以为有实力的初级从业者提供资金支持。

他们总共只有大约一百人。虽然很容易找到从业者——你所需要的只是管理潜在读者——但很难衡量和定位优秀的常客。

的确是一场数字游戏。

“那么你是说你是个天才？”我问。

他嘲笑道。“没有天才这个词，我之所以用这个词是因为它很方便。现实情况是人们的想法不同。伊恩，我相信人们都称你为天才决策者，但你真的觉得自己那么聪明吗？这很自然，对吗？”

我点点头。

“玛丽亚，就你之前的观点而言，从业者政权理解开始并认识到平均思维是如何工作的。但当涉及到越轨者时，这些政权往往不知所措——他们是不可预测的，有时甚至是在其他方面缺乏天赋的异族生物，无法像其他人一样操作和完成简单任务。如果有选择，出于各种原因，他们会选择开始公关每次都会激活。”

他摇摇头。“这是一个有点令人痛心的话题，但我离题了。是时候进门了。”

卡拉诺斯的多维地图消失了。他把飞机切碎，跨了过去，玛丽亚和我紧跟在后面。

冰冷的海水的味道扑鼻而来。风吹着我的风帽，梳理着我的头发。玛丽亚用一只手捂着头，以防头发飞入嘴里和眼睛，尽管风无法买到她紧身的战斗盔甲。卡拉诺斯被风吹拂着他的长袍和短发，没有束缚。

地面呈深绿色，崎岖不平，被夕阳照亮，被灰云遮蔽。从侧面看去，我意识到我们在一个细长的半岛上，像手指一样从海岸延伸出来。这里风吹草动，树木稀少，我感觉附近没有动物。除了风，一切都是不自然的静止。

在峭壁的顶端，两个巨大的大理石柱子矗立着，虽然聪明但坚固。它们看起来很古老，好像从一开始就站在那里，直到世界变得寒冷和黑暗，它们都会保持直立。另一块厚厚的大理石铺在他们身上。在那块水平的石板上，有一个破碎的铭文，磨损得几乎难以辨认。

但最吸引我注意的是横跨大理石框架的漩涡状油膜，这让人相信它被描述为一扇大门。我只需片刻就意识到它让我想起了什么。

“这是一条裂痕，”我说，我的话几乎被风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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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拉诺斯牢牢地躺在地上，脊柱像根棍子一样直。他双手紧握在背后。“没有错，没有对，”他回答道。“迷失象限是混乱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