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审视自己的那一刻……我意识到这种想法是一种错觉，是一种防御机制，可以为以逃跑为名不断升级的暴力行为辩护。我应该以我依赖布朗的方式被困在这个循环中多年。我不认为我真的在试图逃跑——逃跑只是做任何事情和一切的借口。”

“你真的相信吗？”玛丽亚问道。“因为我没有。”

“你可以相信你想要的。”

寂静如云朵般伸展开来。

“伊恩，我能拥抱你吗？”她问道。我想我对我们的关系感到的悲伤是代表我的。她在同情我。

我没有回答她。

她坚持说，不要想得太多。有时，我们所需要的只是轻轻地抚摸我们的脚底。

我咕哝着表示同意，瞥了她一眼。她从后面拥抱我，双臂环绕着我的躯干，下巴靠在我的肩膀上。

结晶告诉我你一直把东西放在里面，就像瓶塞一样。那只会阻碍你前进。

我喉咙和脸上升起一股难受的热气。

你需要让自己感觉到。

“不是在这样的地方。”我对她不屑一顾。“我要去找卡拉诺斯。”

她抓住我的胳膊。“等等，我觉得这不是个好主意。”

我眯起眼睛。“为什么？”

“因为我有一个更好的计划。让我们潜到云层下。你说你想逃跑，所以我们走吧。克里斯托离我们很近，可以听到我们的声音——她会确保卡拉诺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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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几分钟后就要来了，”克里斯托尔说。“我同意玛丽亚的观点，离开常年居住的宫殿对你有好处。”

“你们都联合起来对付我，”我抱怨道。“我想我不能拒绝。”

空穴探索者卡拉诺斯

“你让我久等了，”我低声说道，跨过门槛。

一个留着浓密黑胡子和斜刘海的女人朝我看了一眼。她的眼睛又窄又斜，像蕨类植物的叶子，和我的眼睛很像。她的虹膜呈惊人的绿色。两只黑色的翅膀在她周围展开，它们的羽毛在头顶的吊灯灯光下几乎闪闪发光。一件华丽的银色长袍披在晒黑的皮肤上。

“你好，卡拉诺斯。多久了？五百年了？”

“更长。”

她的嘴唇弯成了微笑。“你为我打扮好了吗？”

我坐在她旁边，咧嘴一笑，拽着我正式的黑色夹克。这一直是她最喜欢的。“只有最好的给你，卡扬。”

她从桌尾拿起一杯深红色的葡萄酒。“你带来的那个男孩是一本公开的书。我已经知道你想要什么了，你是否感到震惊？这让你很难讨价还价。”

“没办法，我只能依靠我天生的魅力。”

她笑了。“你为什么要帮助这样一个行走的灾难？亡灵巫师是一个火药桶。”

“那不太好，”我开玩笑，用手抚摸着她的羽毛。

她扬起眉毛。“你真的相信。让我大吃一惊。我感觉到了什么，内疚？了不起。”

妈的。我真的需要增加魅力。我们谈得越少越好。

“你已经知道我想要什么了，这就更容易了，”我指出。

她用手指抚摸着我的手臂，追踪着我二头肌的肿胀。“我不能给你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