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亚表情难以捉摸。“那么？”我问。“旅途怎么样？”

“炮弹上下摆动，但它足够大，不会让我失去平衡。这几乎就像是在汹涌的水中坐在一艘大船上。”

公正的评估。“你觉得它会和奥克勒斯相配吗？”

她冷冷地笑着。“我认为这就足够了。把复杂的事情变得如此简单是优雅的体现。干得好，杜奈。”

我微笑着。“谢谢。”我现在的技术和两周前的技术有着天壤之别。

玛丽亚的脸变得沉思起来。“但在我们攻击眼之前，我们需要认真考虑我们对卡拉诺斯的计划。”

“你是说为什么他还没有找到我们？或者为什么他只是让我们一个人呆着，没有任何指示？”

玛丽亚点点头。“他不像是这么不插手。我想他对你有一个严格的计划，如果包括把你送到这里几个星期，我会感到惊讶的。”

“如果那是真的，他在哪里？”卡拉诺斯不会自杀的，对吧？

玛丽亚说：“不确定，但我认为他是在试图找到我们。有可能他最终被卡住了。你说他把一堆飞机拉到一起，然后把它们砸碎了。据我所知，他试图制造一架时间延长的飞机。”。“我们不知道他是否成功了。但如果我们在一架扩大的飞机上，但卡拉诺斯被派到了其他地方……取决于时间的流逝速度，卡拉诺斯可能需要几年才能找到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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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也可能是任何一秒。不管怎样，一旦我们摧毁眼并到达面纱，我们就可以冲出这架飞机。”

玛丽亚咬着嘴唇。“杜奈……你想拯救我们的世界。如果没有卡拉诺斯你也能做到呢？”

“我当然会这么做。我只是觉得不可能。”

“你为什么一开始就需要卡拉诺斯？”玛丽亚问。

“把我们带到永恒的边缘，找到一个时间膨胀的平面，并把我们从边缘带回到痛苦。”

她点头。“卡拉诺斯已经把我们带到了这里。这只会让我们到达艾奇米斯，尽管这可以归结为一个目标：回到我们的世界。如果我们能找到一种回归的方法，比如回归灯塔，我们可能甚至不需要离开永恒的边缘，更不用说找到艾奇米斯了。如果我们有无限的时间，杜奈……你认为你能做到吗？”“你是一个人吗，没有卡拉诺斯？”

我能找到一条从永恒边缘归来的路吗？找到回家的方法？

“你觉得我能行吗？”

“我会以你的敌人的身份发言。是的，我认为你可以，如果你足够想要的话。以你的顾问的身份发言……我会提醒你不要长时间独处以获得那种权力，以免你自己冒着变成艾奇米斯或卡拉诺斯那样的风险。也许你最终会忘记你最初的目的。”

“幸好我带了个同伴。”

玛丽亚把目光移开；我感觉她的脸颊变红了。

“我说的是水晶，”我澄清道。“我不确定她是否永生，但她肯定已经活了很长时间了。”我也带来了萨，但我不确定如果我们计划在扩张的时间里度过几十年，他能活多久；此外，他并不是一个真正的伴侣，更像是一只宠物。

“你要回去拿水晶吗？”

我点头。“如果可以的话。她现在被困在那里，没有东西吃——我一直在努力不去担心。”

“如果你离开时遇到卡拉诺斯怎么办？”

如果发生这种情况，我想我别无选择。“那我就跟他一起去吧，我想。”如果有其他的方法，那就很不幸地陷入了上升趋势，但我看不到其他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