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恩转过身，朝库纳布卢斯走去。他和欧利都没有抽搐，都没有确凿的证据表明他们已经解开了接骨木的末端。

“为什么没有人向我们开火？”伊恩低声说。

“因为它没有任何用处，”欧里菲尔回答。他的目光盯着胸腔，眼睛有点发火。“他们要么击落你，要么不击落。如果他们发射数百门大炮，但没有一门能突破wyrm的防御，他们就不会开火；他们会等到机会出现。”

“就像……我们以前抽搐的时候？”

“不，这还不够，你知道的。”

伊恩低下头。有了抗火和抗黑暗的裂痕灵魂宝石，移相器子弹甚至增强的等离子束都是无效的。它们可能会损坏wyrm，但不会杀死它的乘客。

亡灵巫师眯起眼睛注视着即将到来的城市。“什么足以给他们一个机会？”

尤里菲尔翻了翻眼睛，给了伊恩一个歪歪扭扭的微笑，这个手势还没到他的眼睛。“阿里，就一个人。”

如果埃尔德马里的计划奏效，伊恩就会直接飞向阿里，要么死亡，要么升天；不管怎样，从玛丽亚的头发里。有一次，他成功地摆脱了恩索塞来回到库纳布卢斯，他将直接进入一个协调的、储备充足的炮兵防御系统，而他的后代则紧跟其后。

伊恩想知道接骨木对她的计划迅速失败的感觉如何。

伊恩喃喃地说：“我讨厌我们不知道阿里在哪里，也不知道她在做什么。”。“艾德玛莉的巅峰练习者能让艾莉参与对话并把她从帕丁带到我身边吗？还是艾莉无视他们，开始了一场不分青红皂白的战争？”

欧里菲尔摇了摇头。“我不能确切地说，但从我看到的末端箭头来看……可以肯定地说，艾莉并没有消灭埃尔德马里的练习者。她现在可能正朝着我们的方向前进。”

伊恩咬紧牙关。“你不能只是…看到阿里的末端箭头吗？”

王子的额头抽动了一下。“还没有。她是一个上升者：她的能量是挑战性的。在我看到她的箭之前，她需要相对靠近。”

“我不喜欢这样，”伊恩低声说。“我想不出一个更好的计划供我们遵循；事实上，从各方面考虑，我们一直进展顺利。但一切都可能在一瞬间发生。”

“这就是结束的有趣之处：当两个人有命运时，通常一方是主导方，结束箭头只朝一个方向刺。很容易变得自满，认为自己是掌控者…”

伊恩认为欧里菲尔是凭经验说话的。他吞咽了一口，然后犹豫不决地问道：“那我们的关系呢？”

王子停顿了一下，然后笑了，瞥了一眼。“我可以说，皮尔斯的命运与她的关系的破裂是罕见的。我父亲的命运与她的关系的破裂是分不开的。”

伊恩和欧利默默地飞完剩下的路程，紧张的气氛在空中明显可见。

“这就是我们上次被扭转的地方。我想我可能能够阻止绑定在我第二次尝试时占据优势，但我准备再次杀死我们。”王子停了下来。“叶杰尼，听起来很奇怪。”

“那是因为它很奇怪，”伊恩哼了一声。

又过了三十秒，王子喘着粗气，抬起头来。“我知道了，”他转向伊恩说。“我们正在进入库纳布卢斯……现在。从这一点开始，再也听不到说话了。”

“干得好，欧利，”伊恩说。